商信言扣紧了她的下巴,他很明白他的鱼饵已经上钩了,修长的身子往前再靠近。 南夏感觉到他身体上传来的滚滚热度,眼睛根本不敢眨动就这样看着他,眼神迷离。 “这个答案对你来说,很重要?” “是……” 这个答案对她来说,很重要。 商信言的眼瞳微微紧缩了一下,“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他捏着南夏的下巴,手指狠狠地用力捏了捏,嘴角的笑容凉薄又冷,“南夏,我救你不过是因为我是个医生,我不能看着嗯在自己眼前死掉,在四年前我就已经不喜欢你了,听好了?明白了?” 好像是西伯利亚的寒流经过自己的心脏,冻的南夏根本没有缓过来,慢慢的才感觉到心脏处有一点点的钝痛,她眼皮微微一抖,眼圈里都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她爱商信言。 即便是过去了那么多年,依然是爱他。 他的一句话,就像是刀子一点点的插在了自己的身体上,南夏苦笑了起来,是她想多了,还以为他今天晚上做的一切是因为心底里面对自己还有一丝的残余感情。 南夏痛苦的样子也同样落在商信言的眼底。 她痛苦。 难受。 那样子好像是听到了什么晴天霹雳一般的噩耗。 南夏会难受吗? 商信言冷笑。 若是离开自己会这样难过,南夏不会不回头来找自己。这几年他从来没有换过电话号码,随时都会看自己的邮箱,微信,但凡南夏能够联系自己的办法,他都没有换过。 等了四年,他从来没有等到任何南夏发来的消息。 她跟叶圣景朝朝暮暮在一起,大概是过得还算是不错,却又在自己的面前装的那样纯情。还是他以前从来没有看清楚过南夏,她本身就是这样的女人? 想到她跟叶圣景在一起四年时间,都是成年男女,感情到了那一步的时候难免会水到渠成的发生一些亲密的事情。 只要一想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在其他男人的怀中快乐,商信言浑身的气息陡然间又跌至冰点。 用力将她推开,眼神厌恶,“别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南夏,我商信言不至于会去碰一个我不爱的女人,我对你的身体也不会产生任何的乐趣。” 说完,商信言毫不犹豫的转过身,顺手将还在流淌的水龙头关掉,随后便拉开了卫生间的门,走出去。 南夏手撑着洗手池,微微的咬着唇瓣,用力的咬的发白。 也是。 商信言已经有了未婚妻子,分开四年,他们之间怎么可能会没有什么?她还以为商信言…… 不喜欢一个女人,是不会愿意去靠近她的。 南夏,你醒醒吧。 她看着商信言的衣服动手僵硬的穿在身上,随后便坐在马桶上面,听着外面的动静。 等到温菀菀和商信言上楼之后,她就从卫生间里面出去,她想着事情便靠在冰凉凉的墙壁上。 *** 商信言头发还是半干的,身上换的也是家居服,此时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坐在沙发上的温菀菀听到脚步声,回头朝他笑了笑,姿态优雅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了商信言的身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