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道:“写信问问正平,看他什么时候有时间,朕想与他一同进入旧都。” 虞允文听到赵瑗这番话,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躬身道:“臣遵旨,这就派人去问萧相公。” 萧山收到虞允文的来信时,正站在河北平原遥望燕京,也就是后世的首都。 这个时代去过燕京的人不多,因为自从五代时期开始,燕云一带就在辽国的治下,而后来金灭辽后,则一直归入金国的地盘,几百年都不属宋境。 但萧山站在河北平原的时候,虽然看不到北京城池,单单对着那个方向,心中就有着一种莫名的感情和冲动。 他上一世从参军,到提干,到后来的进入国防大学,都在北京。在他的心目中,这里才是真正的首都和心脏。他甚至能够回忆起来,北京的豆腐脑和王府井大街的仁和春天。这些记忆早就沉寂在他最深的记忆里,但现在却莫名的跑了出来。他明白这个时候的燕京和后世的完全不一样,可他仍然能够在心中非常清晰的勾画出长城,八达岭,山海关等一系列地方的轮廓。 萧山些微有些发愣,当年穿越到这个时空的梦想,今天已经实现,却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更加不安起来。或许是想到了几十年后横扫欧亚大陆的成吉思汗,或许是想到了近代中国史的耻辱,又或者是想到了天朝的种种事情,他也不太清楚。只是他喜欢站在真定的城楼上,遥遥的看着北边那十分熟悉却在这个世界从未去过的地方。 伍峦先接到的虞允文的信,等他登上城楼,去找萧山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一身铁甲灰袍的将军,手扶冰凉的城楼,一动不动的遥望着北方,仿佛夕阳中的一尊雕像。 伍峦走上前去:“相公,朝廷有信来。” 萧山一开始的时候很不习惯这个称呼,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已经对这个称呼不再有当初的纠结,他并未转身,只是问道:“写的什么?” 伍峦道:“陛下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回建康一趟,朝廷准备迁都旧京。” 萧山嗯了一声,点点头,冰冷的唇角渐渐的融化,变得微微的翘起,一个笑容呈现在他的脸上。已经又是几个月没见到过赵瑗了,心中很想他。 如今的萧山和赵瑗好了都有七八年,当初只要一想到赵瑗的时候就像把他压在身下那种怎么也压制不住的冲动总算是慢慢的褪去,但却多了一份温暖和牵挂,这些年自己一直没有家,看着周围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成亲,儿女成行的时候,萧山的心中有着些微的羡慕,但只要一想到赵瑗,便觉得只要能在他身边,守护者他,便是自己最好的归宿。 如今的赵瑗,结局肯定和历史上那个在深宫中抑郁而终的人不一样了吧。当然会不一样,赵瑗北伐成功,夺下旧京,不论自己到哪一出,听到的都是百姓和士兵发自内心的由衷的赞叹,甚至还有人根据赵瑗是赵匡胤后代的事情,编出了不少的传奇故事和神话故事。现在赵瑗说一句话,便是真正的圣旨,无人敢违抗,也没有人想要违抗。他的威望在数代宋帝中,已经抵达了顶点,成为百姓口中真正的圣明天子。 只要一想到这“圣明天子”四个字中,还有自己的一份功劳,萧山就忍不住嘴角微翘。有他的地方,就是家。 萧山没有在真定逗留太长时间,当天晚上便带了千骑返回建康,这一路上走的也不快,甚至有机会能够看看沿路的风景。他并不着急着去见赵瑗,因为以后两人还会有很多很多的时间。 十天之后萧山抵达建康,和赵瑗见面过后,便被留在了寝阁。 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两人也不怎么避讳身边的亲信了,萧山拥着赵瑗,温柔的吻他,以对方所喜好的方式和节奏,缓缓的抽插。尽管萧山现在已经不至于秒射,也不至于折腾一整夜还不累,但当他抱着赵瑗的时候,觉得感情没有减退,反而更加深厚了,仿若陈酿的醇酒一般,虽不似烈酒般辛辣刺激,但却让人更加沉醉爱不释手。 三天后赵瑗的銮驾正式启程,因为是迁都旧京,队伍浩浩荡荡,用了大依仗,光是执旗的仪仗队,就有上万人,更不用说诸多官员和后宫女眷,还有身为太上皇的赵构了。 这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