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他的衬衫,直接用袖子勒住了他的两只手腕,和每晚睡前的邀请不一样,这一次他的亲吻和动作虽然并不粗暴但是有一种绝不容许被拒绝的意味。 进入的过程,欧利文是极有耐心的,但是当他完全被戴维包裹之后,便如同脱缰的野马。 一开始,戴维还能咬着牙忍住,没有多久就是轻声呻吟,再后来似乎就是为了让他发出声音,欧利文将他翻来覆去换了几个姿势。 脑海中是崩裂的岩浆,全身所有的感觉全部被对方所掌控…… 戴维微睁着眼睛,看到的是欧利文忘情的表情。 “戴维……戴维……”他很用力地念他的名字,仿佛这样的占有对他而言并不足够,然后将戴维抱起来,用力地压向自己。 这样做艾的结局就是戴维因为木板太硬了,被硌的全身都痛。 那天下午,欧利文向厂商定制了新西兰的羊毛地毯铺在画室的地板上。 戴维因为这个差点没有昏过去。 “你脑子有毛病!那里是画室!颜料掉在地毯上你怎么清理!” “那就再买啊,”欧利文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只要你躺着舒服就行了。” “我一点都不想躺在你的画室里!” “但是你今天不是睡着了吗?” “我以后都不会再在你的画室里睡着!” “为什么?你睡着的样子很好看啊。” 戴维无语。 很快,八月来临了,这是葡萄成熟的季节,戴维也有了一个很正当的理由要离开纽约回到波尔多。 戴维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欧利文,要他把自己的护照还回来。 “好啊,我一会儿就帮你订机票,我们一起去波尔多。”欧利文继续画他的画。 “……八月你不是在英国有画展吗?” “让经纪人代替我去就行了。” 戴维叹了一口气,忍不住说:“你不觉得一直和我待在一起很腻味吗?” “不会。”欧利文的画笔在调色板上旋转着。 “但是你不觉得我也需要私人空间吗?”如果可以,戴维现在就想一个人呆着。比如说他与在纽约的一些红酒收藏家见面的时候,欧利文一定会和他一起去。欧利亚邀请他去某个红酒品尝会的时候,欧利文甚至会放下画的很有感觉的作品。现在纽约的上流社会都在笑传一件事情,那就是那里有戴维·霍夫兰,哪里就会有欧利文·凯恩。 甚至已经有人半开玩笑地说欧利文就像是追求娜达莉亚的普希金。 还好欧利文在这些社交场合还是一副冷峻有礼的形象,对着戴维的时候虽然说的话要更多,但是并没有像在家里的时候那样完全亲昵的像是另一个人。 “戴维,你知道银行一般不会房贷给没有偿还能力或者信用不好的人吗?”欧利文轻声问。 “知道。”戴维隐隐知道欧利文要说什么了。 “那你应该知道自己的信用不怎么样,所以我不可能放你一个人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吧。”欧利文莞尔一笑,戴维在他面前似乎变成了小孩。 戴维悻悻然抱起书继续看。 他蜷在白色的羊毛毯上,背对着欧利文,这是他生气时的表现。 欧利文侧目,看向露出来的脖颈,还有优雅的背部曲线,目光逐渐暗沉了起来。 “戴维。” “干嘛!”戴维最讨厌欧利文用那种轻柔的语调来叫自己的名字,好像戴维才是无理取闹的那一个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