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退堂鼓的,没有那种勇气,宋篱就是,他想要亲董武的时候就扑上去亲了,发现董武想要更深入的时候,他却又还没有那种准备。 董武抚着宋篱的背,耳鬓厮磨,那种激烈的心跳总算是平复下来了,他在宋篱耳边亲了亲,哑着声音道,“来,睡吧!” 宋篱颇不好意思地从董武怀里退出来,把别人的火给撩起来了,却又不想给人灭火,这是多么恶劣的行为,宋篱自然知道,只是,要是真的和董武发生接下来的关系,他又不能接受,所以也只得如此了。 宋篱很歉意地看了董武一眼,然后赶紧背对着董武在竹床上躺了下来,而且还把薄被拉上来盖住了自己,甚至把头也蒙了起来。 董武就着微弱的星光看到宋篱的这种行为,俯下身去将被子往下拉了拉,道,“别把头捂着,憋着了可怎么办?” 宋篱于是只得把被子又拉下来,却趴着睡,不看董武。 董武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无奈又宠溺地把宋篱看着,拿着扇子给他扇了扇风。 在这样的星空下,宋篱很快就睡过去了,直到露气上来,竹床栏杆上也染上了水气,他才被董武抱着进了卧室里去。 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宋篱微微醒了,但是很快又睡了过去。 这时候屋子里也已经凉快了很多,并不觉得热,董武用被子给他把肚子搭上,放了床帐,便将竹床搬进屋子里来,他知道宋篱和他一起睡会热,于是他就在竹床上睡了,并没有上床去。 第二天早上,宋篱看到董武心里挺不自在的,毕竟他昨晚上突然脑抽起来,做出那种毫无理智的行为,现在却是想后悔也不行了。 董武却并没有因昨晚的事情而如何,这才让宋篱放下些心,反正他就是能够当鸵鸟就当鸵鸟的。 河边的沙地里种西瓜最好,但是董武家里在河边没地,便也没种西瓜,这天中午,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背了很大一背篓西瓜到他家来,董武去村长家里有事去了,宋篱一个人在家,而且还是刚睡午觉起来,梳了头发,洗了脸,院子门就被敲响了,院门并没有关紧,宋篱开了堂屋大门,道,“谁啊,门没关,进来吧!” 然后就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皮肤黑黑的矮个子大叔背着背篓进了院子里来。 宋篱看到他就问道,“请问你是?” 对方看到宋篱就愣住了,好半天才转开眼睛,问道,“这是董秀才的家吧?我没走错吧!” 董武的确是姓董没错,不过宋篱知道他好像并不是秀才,便答道,“是董武家里,你是找董武吗?” 对方这下确认找对地方了,就走过来把背篓放到他家檐下,笑着道,“那就是找他。”然后又看了看宋篱,眼里闪过完全的惊艳和好奇,“你是?” 宋篱心想这人也不说他自己是谁,就直接这样进来,不过还是先自我介绍了一遍,“我叫宋篱,是董武他……他……,他是我夫君。” 宋篱回答地很不自在,而对方却似乎更不自在了,喃喃道,“他已经娶妻了啊!” 宋篱看他大中午地背着东西来一身地汗,便说道,“那个,大叔,我拿帕子你洗个脸吧!” 宋篱进屋拿帕子,没想到对方已经自己在院子里的大缸里舀了水出来洗了脸和脚,然后回头来对他道,“武郎是不是不在家啊?” 宋篱应道,“他到村长家里去了,你有什么急事么?我去找他回来吧!” “我是他上水村里的舅嘎嘎,家里的西瓜出了,就背来看看他。没想到他已经讨了媳妇了,我们都不晓得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