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像是委屈,男人见状立刻在心中唾骂了自己两句,赶忙又去哄她,说自己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讲话大声习惯了,然后解释这烟是谈生意的时候合作伙伴送的,好说歹说了半天,陈沫才淡淡地嗯了一声。 “你做什么工作的啊,磊刚?”她又问,小心翼翼的样子。 常磊刚明显踌躇了一下,又见到她小动物般畏怯的眼神,生怕她接着委屈,随口敷衍了一句,“做互联网的。” “咦?那不是跟我们公司同行了?”陈沫惊奇出声。 “算、算是吧。” 陈沫抓着他的手臂:“那我以后工作上有不明白的地方,你可得教教我。” 常磊刚心里不屑,心想就你那小作坊有什么好不明白的,嘴上却也答应得爽快——他这人十分大男子主义,其实很受用陈沫这种蠢蠢闷闷的女人,因此对她倒也多加宠爱,尤其耐心。 自陈沫跟顾延承签署了离婚协议书心甘情愿净身出户之后,常磊刚便名正言顺常来她这里,虽然这儿住房条件差,但耐不住佳人在怀,他常常都是要过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离开的。 今天却有点不一样。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陈沫都快睡熟了,却陡然听到常磊刚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走到闭窄的卫生间小声说了几句话,再出来的时候,就开始穿衣服裤子了。 “怎么了?大半夜的还出门呢?”陈沫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来,睡眼朦胧。 常磊刚边提裤子边说:“嗯,生意上的事情,出了点纰漏,赶着处理。” 陈沫小声抱怨:“什么天大的事儿啊挨不到天亮……” 常磊刚没多说,但是脸色不太好看就是了,很沉重。 他走得急,都忘了拿侧桌上的烟盒,陈沫从床上爬起来抓过那盒子,用手机拍了张照片然后图片搜索……s,产自古巴,中低等烈度,味清淡。 她被价格吓了一跳,捏着烟盒滚回床上好久才睡着。 …… “世恒”国际大厦矗立在c市最豪华的中心地段,圈地广阔,最近才低调易了主。玛莎拉蒂急匆匆滑进‘世恒’的地下停车场,刚一停好车,常磊刚又接连接到助理的几个催促电话,重复着那两句:常副总,您得赶快点儿,陆总发大脾气了正在问责呢。 常磊刚抹了把额头上汗水,乘直达电梯上了二十七楼。 会议室内,白色的电脑墙上只有孜孜地雪花声,陆饶穿着件价格不菲的白衬衣,双眼燃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被激怒的野兽,当身边的技术人员操作几次之后他面前的电脑依旧是一片雪白,他整个人浑身都被戾气笼罩,双手撑在会议桌上大发雷霆: “都他妈是干什么吃的!怎么回事!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会议桌被敲击得哐当作响,震得他面前的电脑都晃了晃,却依旧是白屏。 常磊刚进门目睹这一切,心中已经隐隐猜到发生了什么,但依旧不可置信,他侧身问身旁的特助,“是‘rfly’出了问题?”他想,能让陆饶如此动怒的,也只有这款他计划用来打开国内市场的游戏软件了。 特助神情凝重地告诉他,何止是出问题,是被病毒侵入破坏了,彻底破坏,在场的众多研发精英都没办法修复。 常磊刚实际并不知道‘rfly’这款程序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这就是一款普通的游戏软件,只不过由众多世界顶尖的程序员完成而已,顶多体验观感等等要较市面上的其它游戏强——但他并不知道“rfly’对陆饶的意义,或者说价值。 “陆总怀疑公司内部有人将‘rfly'解码程序泄露给了别人。”徐特助低声对常磊刚说。 “这怎么可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