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不慢地询问他。 “除了拦住焦絮絮,你是不是还想对林夏动手?” “没有,她拉焦絮絮走,我就是想拉住她,没有想动手。” “但你伸手了对吗?” “嗯。” “你伸手就证明你有想动手的意思。而你屡次拦住焦絮絮,这个行为你做了对吧?” “嗯。但我真的没有想动手。” “这个先不说。在周团长让你过来保卫科的时候,你是不是拒绝了,且态度并不好。” 虽然很不想承认这个,但人人都看到了,冯永进只能摸着鼻子点头。 “好了,可以定罪了。你屡次阻拦女同志,在遭到拒绝的同时还想动手拉人,这就是耍流氓。对上级命令不遵从,这就是顶撞领导。笔录做好了吧。” 保卫科同事点头:“都记好了。” “嗯。”龚越重新看向冯永进:“对于你的罪,我们会商量过后宣布对你的处罚。” 冯永进一听这话,瞬间慌了,他站起来大喊:“龚越,我没有罪!我不承认我有罪,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怕得罪我爸妈吗?” 龚越勾唇对他笑了一下,眼神中带着不屑又带着些可怜:“你觉得,我会怕吗?” 说完,不管冯永进在后面的发疯,和保卫科同事还有吴文宗一起走出审讯室。 龚越拿着冯永进的笔录,不带任何私人情绪说:“政委,冯永进的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按照军律,他要先进行公开批判做检讨,再记过开除军籍。” 吴文宗摸了摸下巴:“这处罚可以,但他爸妈不会同意的。” “这是军队,不是他爸妈的一言堂。”龚越挑眉看向吴文宗,眼里带着一股狠劲,语气却越发平淡:“就是他爸妈不同意,我也会让这处罚执行下去。” 吴文宗没话可说了,对于军队败类,他也看不惯。 *** 翌日清晨,林夏照常四点从床上起来。 她动作很轻,没有叫醒丁双琴和郭秀华,昨晚上睡觉太晚了,她没关系,喝一杯空间的水就可以充满精神。 但丁双琴和郭秀华正常人体质,还是让她们多睡会儿吧。 “夏夏。” 谁料就在林夏要出门时,郭秀华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今天你怎么还是起这么早?” “习惯了。你再睡会儿吧,少一天没事的。” “不行!”郭秀华努力睁大眼睛,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对林夏恳求道:“夏夏,你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 郭秀华知道自己意志力不强,这一天不去,她以后就会给自己找其他理由不去。夏夏都能起来,她也能。 最后,不仅郭秀华起来了,丁双琴也一起起来了。 三人出门,对面的门也刚好在同时打开,林夏看过去,是同歌唱队的曹含,还有和她一个宿舍的女孩。 几人互相对视一眼,相互点了点头,然后各自往外走。 丁双琴和郭秀华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一人抱着林夏一只胳膊,眯着眼,脚步漂浮地来到她们平时早上吊嗓子的老地方。 林苍已经等在那里了,正坐在长椅上拉着二胡。 一曲结束,林夏拖着两大只走过去,把她俩甩在长椅上,和林苍说:“你拉得进步很多了,曲子没有问题,不过感情还需要加强。这个不用着急,你年纪小,有些曲子表达的情感,需要更多的经历才会有体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