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自己的贴身衣物。 只是一条内裤,又在水里泡了几分钟,就更好清洗了。 宁柔从浴室出来,将衣服晒好,才垂着眼,一步步朝床边挪去。 洛真就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盒软膏。 她认得那是什么药,因为以前也用过。 要我帮忙吗? 洛真看宁柔走的慢,从床上站起了身。 这种事,怎么帮忙? 宁柔摇摇头,不等洛真反应,就主动将药膏接了过来。 我、我自己可以。 她的反应,真实又可爱。 洛真看着忍不住想笑,又怕她难为情,最终还是等她进了浴室,拉上帘子,才弯了弯唇。 宁柔总是爱害羞。 明明结婚第三年的同房初期时,两人间就有过这样亲密的上药经历,到现在 宁柔还是会脸红。 *** 裴仪带着对宁柔的同情,以及对洛真的愧意,也回到了海市。 她回来的日子,还算赶巧。 因为第二天,她的二哥裴礼,就来了琴室来找她。 爸回来了。 让我来接你回家吃饭。 他还带了个学生过来,让你今晚一定要回去。 学生? 裴仪一愣,迅速反应过来 这个学生,肯定是胥娴。 周如光很少带人回家吃饭,除非,是遇到了什么重大的喜事。 联想到胥娴也在研究孕膜,裴仪心里瞬间有了一个猜测 周如光这次出去交流了这么多天,多半,已经找到了消除孕膜副作用的方法。 她不敢再想,很快便上了车。 裴礼话多,开车的时候,也说个不停。 裴仪坐在副驾驶,表情看着平静,但心底,却是波澜翻涌。 她心里藏了事,回应得便不是很积极。 好在裴礼并没有发现这异样。 孕膜残留,会极大提高受孕的概率。 想到宁宝宝,又想到宁柔,她免不得就有些担心,万一宁柔又怀孕了怎么办。 洛真的情况,她回海市之前就问过简子宁,短时间内肯定不能出院。 既然洛真去不了垣乡,那就见不到宁柔,两个人,自然也不能发生关系。 这样想想,她的担忧才消减了些。 或许是继承了周如光的谨慎,又或许是受简子宁的话影响,她也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医院看看洛真。 二哥,回家之前,能先去一趟中心医院吗? 我有个朋友生病住院,想去看看她。 裴仪在国内的朋友,也只有简子宁那四个人。 不用她说明,裴礼就猜到了她说的人是谁。 你是说洛真? 裴仪闻声点头。 裴礼知道两个人从小就关系好,还一起学钢琴,没有多问,就在下个路口拐了个弯,将车开去了医院。 按照简子宁的说法,洛真的身体很虚,至少要在医院修养一周。 裴仪好不容易做好见洛真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洛真昨天下午就出了院。 不用想也知道,洛真是去了哪里。 整个海市,没有一个人值得她这样留恋。 提前出院,她唯一会去的地方,只有垣乡。 裴仪闭了闭眼,心跳莫名乱了些。 直到跟着裴礼回到车上,才恢复了些理智。 其实,就算宁柔和洛真知道了孕膜的副作用又怎么样呢? 难不成,因为这个原因,她们两以后就再也不发生关系吗? 怎么想,这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更何况,从洛真找到宁柔,这中间过去了近两个月,说不定,她们两早就 裴仪深吸口气,心思仍沉浸在这件事里。 她太过入神,导致裴礼连着叫了好几声,她才稍稍缓神。 你最近在琴室,练习得怎么样? 爸很惦记你。 是惦记女儿,还是惦记女儿的演奏会? 裴仪听见哥哥的话,嘴唇微微抿了抿。 不太好。 她的声音,如此平静,但说出的话,却像一道滔天骇浪,让裴礼瞬间愣住。 脚下刹车被踩,车身向前疾冲,很快就停了下来。 裴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眼底满是震惊。 你再说一遍? 不怪他不敢相信。 裴仪从小就是个自信的女孩,对于钢琴,她的自信又翻了数倍,说是自傲自负也不为过。 这么多年来,裴礼从来没有听过裴仪在钢琴上否定自己。 今天,是第一次。 裴仪居然会说出不太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