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方式,自然就是增加出酒量,让宁柔多拿提成。 两人的手,仍是牵在一起。 宁柔的眉头微蹙,依旧想不通这种天上掉钱的好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和洛真重逢之前,她的生活,艰难贫苦,不说遇到好事,不被人骗钱都算是好的;和洛真重逢之后,她的运气,无形中变好了许多。 她在糖水铺吃到了美味又实惠的汤圆;在夜市吃到了物美价廉的饭菜;刚想辞职的时候,酒吧正好给她换了一份理想中的工作;再过几天,说不定还要去学做汤圆。 这些日常生活中的小幸运,让她觉得日子越来越好,也让她对将来这两个字,第一次生出了向往的心思。 或许,她可以大胆一点,在享受自由的同时,将洛真也一辈子留在身边 从出生,她就注定只是一个试验品,没有尊严、也没有人格。 她在黑暗里屈辱的活,但也向往天空下的阳光。 周如虹救了她,她很感激。 周如虹说,她离开洛真,对所有人都好,所以,她选择了离开。 可明明,她才是承受最多伤害的那个人。 这世上,自私的人很多很多,为什么不能再多她一个? 她不想把洛真让给任何人,即便裴仪是她的妹妹,即便这要求由周如虹提出。 她不想离开,反正那些人不知道她藏在垣乡。 只要周如虹不说,就永远不会有人找来这里。 洛真的唇角,仍含着浅笑。 宁柔将那笑看在眼里,心跳莫名跳快了些。 惊讶于自己脑海里的出现那些强烈的、无法控制的、日夜占据洛真的念头,她的脸,微微涌出些红。 她没有将内心的占有欲望表露出来,相反的,只是沉默地看着洛真,直到心绪渐渐平复,才动了动唇,低声应了一句。 嗯,垣乡很小的,很少有客人会点价格过千的酒,连刘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客人呢。 洛真听得出来,宁柔的语气里藏着讶异,但并没有怀疑。 她的心,微微放松了些,试探性地接着问了问。 说不定,她明天还要来消费。 宁柔听见这句话,并没有多想,笑着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那她和老板,一定是关系特别好的朋友。 洛真闻声摇了摇头,眼睛里的情绪,晦涩难懂。 也有可能,不是朋友。 说不定,她是喜欢老板。 喜欢? 宁柔愣了愣,还没应声,洛真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知道老板是谁吗? 酒吧的日常工作,全权交给两位经理负责,至于老板,宁柔还真没见过。 她的表情,很是迷惑,显然答不出这个问题。 洛真忍不住轻笑,五指微微用力,就将掌心下的那手,握得更紧了些。 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 海市裴家,裴仪一个人在琴房练琴。 一首很简单的曲子,她却接连弹错好几个键。 裴萱站在门口,面色有些担忧。 犹豫了会儿,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练了一天了,休息会吧。 距离演奏会,不到一个月,但裴仪的状态,比想象中的,要差很多。 是因为紧张吗? 还是因为洛家的大小姐,洛真? 裴萱忍不住在心里猜测。 还没等她想出答案,裴仪就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裴仪很喜欢穿白裙子,从小就喜欢。 她今天的穿着,依旧如此。 白色很衬她,衬她的肤色,也衬她的气质。 裴萱看着女儿,轻轻叹了口气。 妈妈,抱歉,我有些紧张。 裴仪没想到裴萱会在外面听自己练琴,便主动解释了一句。 裴萱点点头,并没有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国内的第一场演奏会,紧张是难免的。 你爸爸也跟我说了,还让我在家多陪陪你。 周如光虽然处处提防家人,但关于儿女的事,和裴萱的交流并不算少。 裴仪听见裴萱的话,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波动。 爸爸怕我出错。 对了,爸爸这次叫了哪几位朋友? 我还没有准备好门票。 两人说话的间隙,已经走出了琴房。 关于周如光的朋友,裴萱并不了解。 想了想,她还是去将卧室床头上的六张名片拿了出来。 应该,就是这六位。 我听见你爸爸给他们打电话,邀请他们参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