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光着身子,她只好闭上眼睛,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西北风扑向窗户,呼地一声,小雅却感觉好像是一股暖流进到了她的身体里,她实在是太热了,被子被掀开了,丝毫没有冷的感觉,屋子里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声音,小雅想问问韩保江,她还行吗,却发现她被韩保江搂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她只好配合着韩保江大声喘息着。 小雅醒来时,见韩保江已经穿好了衣服,摸黑坐在她枕头旁边,小雅翻身坐了起来,感觉身上一凉,又急忙缩尽了被窝里,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还好韩保举没有开灯,她想穿衣服,摸了几下没摸到,坐在她身边的韩保江不出声地把衣服递给了她,小雅很害羞,捏起粉拳轻轻碰了下韩保江伸过来的手,红着脸说;“大坏蛋,我还以为你多老实呢,” 韩保江悄悄笑着说;“我帮你穿。” 小雅没吱声,屋子里又是一阵喘息声,好半天小雅忍不住说;“你弄得人家好痒痒,我快起不来了,别耽误了正事。” 过了一会儿,韩保江才说;“我去把门窗都遮严了,然后你再给家里发报。” 小雅应了一声,这才忙着穿好衣服,下地后问韩保江;“都遮严了吗,我点灯了。” 韩保江说;“别点灯,灯光太亮,我点根洋蜡就行。” 屋子里窜起了洋蜡的火光,一闪一闪的,小雅打开电台,调好频率,看着韩保江说;“电报内容。” 韩保江说;“我说你发,省的留下底稿还得烧毁。” 小雅说;“还是你写出来,那样太慢。” 韩保江急忙写到;“我台频率已被敌方掌握,需要更换。另,已做好韩保举工作,可否发展,请指示。” 随着滴滴答答的电键声,小雅发完了电报,两个人烧掉底稿,重新藏好电台,又开始睡觉。 第二天,韩保江很早就起来了,他见小雅还在熟睡,没有叫醒她,先是悄悄生起了炉子,等火上来以后又熬了一小锅苞米面粥,这才叫醒小雅,两个人就着咸菜条喝了碗苞米面粥后,韩保江对小雅说;“我们今天就去市党部当警卫,估计今后回来的时候能多点,我把市党部的电话号留给你,有特殊事情你就打电话。” 小雅接过电话号,对韩保江说;“你自己要小心,想着外面没事就回来,不许象从前似的动不动就好几天不回家,记住没,这里是你我的家。” 韩保江忙说;“好,好,我记住了,请夫人放心。” 看到韩保江那个滑稽的样子,小雅忍不住上前亲了他一口。 韩保江来到市党部,别人还没上班呢,只有韩保举带着韩家山的人刚到,快八点了,刘建辉才到,他看见韩保举和韩保江先打了个招呼,接着对韩保举说;“你去请梁处长,然后你们三个人到我的办公里来商量警卫的具体事情。” 梁泉江和韩保举、韩保江到了刘建辉的办公室后,刘建辉说;“现在的形势太复杂,城外好像又来了支东北自治军,我看好像是共产党的队伍,我们的上级又都撤到了北平,从现在开始一切事情都要靠我们自己,所以,我们不得不小心再小心。” 说到这里,刘建辉看了眼梁泉江他们三个人,话峰一转对韩保举说;“韩营长,你打算怎样安排警卫排的人站岗值班,” 韩保举看着梁泉江说;“我心里还没数,不知道是站明岗还是放暗哨。” 听了韩保举的话,刘建辉把目光投向了梁泉江,梁泉江没有说话,刘建辉只好说;“我看还是放暗哨比较好,既隐蔽又管用。” 看到刘建辉说出了基本想法,梁泉江才补充说;“我看把行动处的四个人也加进来,让他们负责大楼内部的警卫,再把警卫排的人分成三个小组,一组在大门外做流动暗哨,一组在大门里做暗哨,剩下的一组作为预备队,切记要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在。” 刘建辉听完梁泉江的话立刻表态说;“韩营长,你们就按着梁处长说的去做,一会儿你和韩排长把人分好后,就让他们进入各自的岗位,但是,大门前不能让人看出来有岗哨,对外还是要和平常一样。” 刘建辉安排完这一切以后,向石书记长作了汇报,石书记长很满意。为什么要加强戒备,石书记长心里是最清楚的,*领着接收大员们撤走了,不过是个借口,他真正害怕的是那个人报复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