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郭丽丽进来了,安淑媛羡慕地说;“郭副处长你真厉害,我看你开着吉普车一溜烟就进了院子,好象我姐夫都不会开车。” 郭丽丽说;“开汽车是最简单的了,俗话说方向盘上绑块大饼子狗都会开。” 郭丽丽的话把安淑媛逗得哈哈大笑,郭丽丽喝了口水,就离开了机要科,直接回了家。 梁泉江连办公大楼都没进,从车库里出来,他直接去了电车站,等到他坐有轨摩电回到家里的时候,桂珍和保佳还没有回来,梁泉江决定先把火生着,然后再烧一壶开水,等到桂珍和保佳回来的时候在做饭。 梁泉江开始生火,第一次他看到木头着了,就把煤添进了炉子里,浓烟过后,他发现火苗子不但没有窜起来,反而到灭了,没办法,他只好重新把煤检出来,第二次把木头点燃后,等到木头全部燃烧起来,他才小心翼翼地把煤添到炉膛里,可能是因为煤添得多了一些,炉子里面只冒烟不起火苗,过了一会儿,炉子里的烟开始冒得满屋满院子都是,梁泉江被炉膛里冒出来的浓烟呛得咳嗽起来,他只好来到院子里。 这功夫,桂珍和保佳回来了,他们看到满脸黑烟子的梁泉江站在院子里一个劲儿咳嗽,急忙走到他身边问道;“咋地啦,是不是让煤烟子给呛着了。” 两个人一起问完这句话,桂珍又说;“告诉你多少回了,不让你生火,这下可好,呛着了吧,快,我给你打盆水你先洗把脸,然后进屋里去吧。” 这功夫,保佳已经端来一水缸子水,让梁泉江漱口,梁泉江接过水缸子,问她们俩;“你们是不是看我太没有用了。” 听到梁泉江略带歉疚的话,桂珍和保佳都笑了,她们对梁泉江说;“谁敢说你没用呀,你的用处大着呢。” 说着话,两个人也不知为何,突然间笑弯了腰,她们在院子里笑了好一阵子,保佳才对桂珍说;“你刚才不是说腰酸吗,现在你回屋躺着去,我一个人做饭,反正火已经上来了。” 桂珍说;“不用,刚才这一笑就好了,我们两个人做饭快,早点吃完好早点歇着。” 保佳看着桂珍的脸,问道;“早点歇着,你是啥意思,你肯定是又想那事了,我可提醒你,当心肚子里的孩子。” 桂珍说;“去你的,没正经的,我看你到时候想不想。” 两个人说说笑笑走进了屋子里,给梁泉江打来一盆凉水,让他蹲在院子里把脸洗了一遍,又告诉他先回书房,不用他干活,梁泉江心里也明白自己真是伸不上手,所以,洗完脸以后,他就回到了书房,他本想拿过费马定理的演算草稿看看,可是,还没等他拿起那堆稿纸,桌子上的电话铃声响了,梁泉江拿起电话,说了句;“您好,那里?” 电话里立刻传来了韩保信压低嗓子的说话声;“梁先生,我是韩保信,说话方便吗?” 梁泉江说;“保信呐,我还正惦记你呢,我前天去的时候,听何花姥爷告诉我,你和人进山打猎去了。” 韩保信说;“是的,我也刚从山里回来不长时间,这不,我寻思要告诉您一声,这才来到县里的电话局,给您打了个电话。” 梁泉江立刻问道;“你有什么事情吗?” 韩保信小声说道;“我想告诉先生,我这几天就要离开何花姥爷家了,临走前,我想托付先生一件事情。” 梁泉江说;“有事情你尽管说。” 韩保信在电话那边略微停顿了一会儿,然后用更小的声音说;“我想请先生帮我留意一下长春城国民党驻军的情况。” 梁泉江听了韩保信的话,先是一愣,接着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心里暗自想,看样子自己先前的分析没有错,他和韩保江还有韩保举他们肯定是一伙的,于是,他就反问韩保信;“那个东西你要得急吗?” 韩保信说;“不急,但也耽搁不得。” 梁泉江说;“好吧,我记在心里了,只要有机会我就会留意这些,只是到时候我怎样才能找到你。” 韩保信说;“您不用找我,到时候我会去找您,如果不是我去找您,我会提前通知您,并且告诉您联络暗号。” 韩保信的话,刚说到这里,却突然停下不说了,梁泉江心想,他那边肯定有人来了,所以,他必须要等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