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韩保信又看了看李大力,接着又说;“闲话我就不多说了,咱们干了这杯酒,今后要是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大家尽管开口,我办不了,还有我们东家。” 说完话,韩保信一仰脖,喝干了酒盅里的白酒,李大力第一个跟着韩保信喝干了酒盅里的酒,桌子上的人不是亲戚就是乡里,根本也用不着客气,所以,车春华他们也跟着把酒喝了进去,这时候,韩保信忙让大家吃猪肉炖粉条,他对桌子上的人说;“猪肉炖粉条必须要趁热吃,凉了就没味道了。” 李大力立刻接过来说;“大家甭客气,该吃吃,该喝喝。” 说完话他自己先夹了一大块肥肉,送到嘴里,有滋有味地嚼了起来,这时候卖给他们粮食的孙满仓对李大力说到;“大姐夫,送粮食我就不去了,一会儿吃完饭我就回去了,家里的地还没铲完呢?” 李大力看看孙满仓说;“那还用说吗,你不用跟着去。” 这时候,李大力的小舅子车春华接过话来说道;“我可听说了,现在的路上可不太平,你一个人往回走,可要小心点。” 赵德珍听到路上不太平的话,立刻小心地问车春华;“你是说走夜路吗?” 车春华说;“不光是走夜路,现在就是在家呆着有些大户人家的心里也不落体。” 听车春华这么一说,孙满仓立刻接着说道;“可不是咋地,前些天我就听说打北边过来一股被打散了的绺子。” 韩保信问道;“被打散了的绺子,咋还能跑到这边来?” 孙满仓说;“这事不足为奇,那伙人当中肯定是和我们这儿的人有关系,因为我们这儿,从前清到现在就没断过胡子,有些人明里看着是好人,其实他们和胡子就是一伙的,不是给胡子通风报信就是帮胡子踩盘子。” 韩保信听孙满仓说话的意思,好像很知道内情,他就想深入问下去,也好在心里有个准备,不料这时候,李大力接过来对孙满仓说道;“满仓兄弟,你能把你知道的详细情况说出来吗,这对于我们往回运粮食可是有莫大的帮助的。” 孙满仓见李大力让他详细说出来到底是咋回事,就略一思考,然后说道;“你们都知道,我爷爷是看公主坟的,我们家吃的这碗饭还有我们种的地,都是达尔罕王爷赏赐的,说起来,我爷爷年轻的时候曾经是达尔罕王爷的家丁,因为得到王爷的信任才让他过来给公主守陵寝,本来公主陵那块山坡过去是片荒地,因为风水先生看出来那块地是九凤朝阳的风水宝地,所以,达尔罕王爷才在那里给他的公主建起了陵寝,自从建好了陵寝,王爷府把我爷爷派到这里看陵护陵以来,这周边没少出现过土匪,有的土匪还打过盗掘陵寝的主意,都被我爷爷给制止住了,所以,一直以来,我爷爷和来回路过那里的土匪可以说是相安无事,我爷爷去世以后,我爹又去守陵,前些日子我去产地的时候,听我爹告诉我?” 说到这里,孙满仓停下不说了,他夹了块回锅肉,抬起头看看饭店里吃饭的人,其实,这个挂两个酒幌的饭店不是很大,里面并排摆放了两溜八张桌子,紧里面是柜台,上面放着一个大酒坛子,酒坛子外面贴着红纸,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酒字,柜台里没有人,那个伙计正忙乎着招呼客人,八张桌子上算他们这张桌子,有五张桌子上有客人,其余的三张桌子闲着。 即便是这五张桌子上的客人也没有坐满,就数他们这张桌子上的人多,其余的四张桌子上都是零零散散地坐着三两个人,所以,孙满仓抬眼就看清楚了屋子里都有啥样人在吃饭,可能是没发现有什么让他看着可疑的人,于是,他端起酒盅,自己先喝干了酒盅里的烧酒,又夹了快肥肉,送到嘴里,等到他吞咽到肚子里以后,才又低头小声说道;“我听我爹告诉我,前几天的夜里,有五六个人来到了公主陵寝的边上,鬼鬼祟祟地商量着什么,我爹暗中凑过去一听,才知道他们商量的今后如何落脚的事情。” 这时候,饭桌上已经没人喝酒吃菜了,都在静静地听着孙满仓说的话,就听孙满仓低声说道;“听我爹说,这几个人原来是老北风的手下,前些日子让东北民族联军给打散了,他们当中有一个人好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