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泉江的担心是对的,他身边的女人把手伸进他的两条大腿中间以后,只是停留了一小会儿,就好像是试探他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似的,那只手竟然又向上摸去,而且是直接摸向了他最担心、最想防范的地方。 梁泉江没有用力夹住两条腿,而是采取自然的姿态,他觉得这个女人之所以和住友信刚刚见面就做出这种下流的举动,只能是说明他们过去经常是这样子的,刚想到这里,一个念头提醒了梁泉江,何不将计就计,就按着她的意思演下去,如果采取这种模糊的办法,能蒙混过去更好,要是发现她起了疑心,就想办法让菊子或者是章倩倩他们动手,先审问然后再说别的。 梁泉江刚想到这里,女人的手竟然毫不羞耻地抓住了梁泉江,这让梁泉江感到了一种屈辱,他觉得自己不能再无动于衷地装睡下去了,而是要有所行动,梁泉江刚刚想好,立刻就装作被惊动了的样子,翻过身来,仰面朝天地嘎巴了一下嘴,这是醉酒昏睡中的人一个不雅观,但又是不自觉会作出的动作。 那个女人攥着梁泉江的手松开了,梁泉江有些放心了,但是,他没有立刻就睁开眼睛,而是装作酒醉后想醒又醒不了的样子,接着又轻声打起了呼噜,那个女人看到他的样子,可能是有些着急了,她又用手去触碰梁泉江的肚子,接着又开始抚摸他的脸颊,梁泉江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年轻的女人摸着梁泉江的脸,见他还没有睡醒的意思,就停止了抚摸,而是坐了起来,这时候的梁泉江能够感受到那个女人正坐在他身边,满脸无奈的盯着自己看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又站了起来,她先下地走了几步,然后又走到外屋看了看,不过,她没有和外面那个中年妇女说话,而是又返回到了屋子里。 梁泉江的心揪了起来,此刻,他真的猜不透这个女人接下来还会干什么,没有办法,他既不能起来,也不能睁开眼睛,他只能被动地等待这个年轻女人的下一步行动。 那个年轻女人站在屋子地上,远距离地又打量了一番梁泉江,然后,又上了炕,这次她没有伸手去触碰梁泉江,而是看了他一会儿以后,突然间就像恶狗捕食似的,扑向了梁泉江。 梁泉江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年轻女人会如此之疯狂,就在年轻女人扑向他,并且压在了他身上的时候,梁泉江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已经趴在她身上的女人,脸上露出了很复杂的表情,里面既有无奈也有得意。 梁泉江心里清楚,这时候必须是自己装作惊慌的样子先问话,于是,他极力睁大眼睛,努力露出惊慌的眼神,用汉语生硬地问道;“你,是谁的?” 趴在梁泉江身上的女人没有吱声,梁泉江接着还是很生硬地问道;“你,要干的什么?” 听到梁泉江这种生硬的中国话,趴在他身上的女人,看了看梁泉江,突然也学他的腔调反问道;“你的,什么的干活?” 梁泉江心里很清楚,这个女人在试探他,因此他不能操之过急,但是,总让她压在身上也不是办法,梁泉江决定把她掀下去,他就采取了声东击西的办法,又问道;“你的,想干什么的?” 这次他没等身上的女人有所反应,突然间挺身坐起,把身上的女人掀了下去。对于梁泉江的动作,那个女人好像早有准备,就在她身体离开梁泉江的那一刻,伸手拽住了梁泉江,那意思是想要钻进梁泉江的怀里,梁泉江把身体朝后面退了一下,总算和那个女人拉开了一点距离。 年轻的女人看到梁泉江很紧张的样子,就面无表情地盯着梁泉江,突然问了一句;“你,是谁?” 这句问话仍然是用汉语问的,不过显得很生硬,梁泉江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反问道;“你,到底是谁?” 梁泉江的话问得也很生硬,女人仍然看着他,不过这次却回答了梁泉江的问话;“我—是—救—你—的人。” 仍然是中国话,不过声调拉得很长,梁泉江听了女人的话以后,决定还要和他周旋下去,就反问道;“你—?救我!” 很显然女人眼前的住友信并不相信她说的话,不然的话是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问她到底是谁,当然,对于住友信这样的问话,女人觉得可以理解,也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