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你什么时候吃的药?”那个叫菊子的女人问道。 “我没有啊,我吃什么药了,要说吃药,也是你们给我吃的药。”梁泉江故作迷茫地说。 菊子听了梁泉江的话,身上一颤,她感到很震惊,难道是?她心里暗自琢磨,身子又开始动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停下来,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又动了一会儿,接着自言自语道;“不能啊,不应该呀,前辈们怎么从来就没有人提起来呢,不对,我就不信了。” 自语中的菊子,突然像百米冲刺一样,激烈地,猛烈地,全力以赴地运动着,在这种猛烈的冲击下,菊子认为梁泉江肯定会丢盔卸甲,可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梁泉江好像在闲庭信步一样,一切都是那么悠然自得。 菊子不信,她还想努力拼一下,她不服输,因为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输了就等于死亡,她不想死就不能输,可是,事实还是可怕地摆在了她面前,她想要的东西还是没有,菊子不接受这种结果,她还要最后一试。 菊子突然站了起来,离开了梁泉江,接着像个扑打双翅的老母鸡似的,咕咕叫着,扑向了梁泉江,又一场暴风骤雨,把梁泉江浇了个响透,可是,他没有办法,就好像他赤条条地来到了野外,突然间天空中电闪雷鸣,大雨瓢泼而下,他能怎么办,就让大雨浇下来吧,就让闪电照亮他的胸膛吧,就让响雷炸开地狱吧,反正我不入地狱,又有谁入地狱呢? 梁泉江愤怒,却又无从谈起,他能对谁说呢,梁泉江悲哀,却又无法诉说,谁有会理解他呢,梁泉江想要反抗,可是,谁让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呢,人们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也许在菊子看来,书生可能就有这么点用场,反正菊子不会放过他,苦苦挣扎中,梁泉江喊出了一句话;“菊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为什么?” 菊子没有功夫回答她,因为她已经累得趴在了梁泉江身上,一阵剧烈的喘息过后,菊子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梁泉江。 这让梁泉江非常惊诧,心中不由得想到,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的一面是魔鬼,另一面好像又有着女人的种种温情和需要,她即和自己说出了一点点心里话,却又藏着那么多的秘密,真是一个谜一样的女人,也许她想让自己掉到她设的温柔陷阱里,也许她还有更深的目的。 想到这里,梁泉江想伸出手摸一摸菊子,于是,他又抬起了手,手和胳膊一样有了力气,梁泉江把手轻轻地放到了菊子的后背上,菊子一动不动,好像没有任何反应,过了一会儿,菊子又开口问梁泉江;“你到底是不是住友家族的人,你好像是甲贺家族的忍者?” 她在进一步暴露自己,梁泉江刚想到这里,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菊子仍然趴在梁泉江身上,懒洋洋地问了句;“什么事?”这次她用的是汉语。 梁泉江静听门外,一个声音传进来,也是汉语;“有三个男人朝我们这里走过来。” “有什么好慌张的,我们照常营业。” “可是?” “可是什么?吞吞吐吐的。” “可是,他们没有进屋,而是隐藏在了我们屋子的边上。” “你确定就三个人吗?” “是的。” 从菊子和外边人的对话中,梁泉江听出来这是哪个伪装成中年男人的人,故意粗着嗓子说出来的话。于是,他又很感兴趣的想到,来的这三个男人是谁呢?难道是他们三个人吗,要是那样的话,就说明那两个家伙还真负责任,自己的行踪肯定始终在他们的视线之中,可能是这次自己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了? 没容梁泉江接着想下去,菊子再次发话了;“老爹出去了吗?” “是的,老爹早已在暗中监视他们了。” 还是那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这个声音对菊子毕恭毕敬,哪里是夫妻间应有的说话语气,要说是上下级的关系还差不多,还有,外面人提到的老爹是谁,是那个伪装成老头的年轻女人吗,还是他们的另一个成员? 梁泉江躺在那里紧张地想着,如果,他们三个真像自己想像的那样,是某个神秘的组织的成员的话,那自己的麻烦就大了,至少她们不会放过自己,梁泉江一动不动地通过他们的对话进行着分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