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答我,我说的、对的、还不对的?” 中年女人嘴里说着话,身体却在激烈地动着,也许是她过于享受这种滋味了,也许是她的身体受到了冲击,这种冲击又让她欲罢不能,所以,她也不听梁泉江要说什么,而是坐了起来,骑在梁泉江身上,不停地旋转起来。 梁泉江躺在榻榻米上,丝毫没有被压迫的感觉,开始的时候他还感觉很宽松,可是等到这个中年女人骑在他身上以后,他先是有了紧紧地被人勒住了的感受,接着又好像自己被人死死卡住一样,梁泉江想张开嘴用力呼吸,心里那个声音却告诉他,屏住呼吸,要坚持住,坚持就是胜利,不能让她的阴谋得逞,赶快说话,分散她的精力,这样你就能挣开她的魔咒。 梁泉江开始说话了,就听他用半通不通的中国话说道;“你的,不要白费的,白费力气的。” 梁泉江的这句话就好像对着中年女人的前胸狠狠抽了一鞭子那样,让这个女人浑身一颤,然后无力地趴在了梁泉江身上,过了好半天,趴在梁泉江身上的女人才用惊讶的口气问梁泉江;“你很清醒,是吗?” 女人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语气却很急迫,可能是情急之中,女人忘记了学梁泉江的说话方式,而是说出了很纯正的普通话,梁泉江觉得这时候正好可以让女人透露出玄机,他就故意不说话,用眼睛盯着身上的女人,想引诱女人再问他写什么。 女人的目光终于被梁泉江锁住了,虽然她几次想挣开梁泉江对她的控制,但是,梁泉江那股目光却像吸铁石一样,牢牢地吸住了她的目光,过了一小会儿,也许仅仅是一小会,梁泉江感到了潺潺流水般的小溪流在冲击着他,女人的目光里终于流露出了屈从的神色,身体也开始显得软绵绵的毫无力气,那双眼睛随着梁泉江的目光而转动,手也无力地放在梁泉江的前胸上,梁泉江知道这个时机转瞬即逝,于是,他突然开口问道;“你的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陷害我?” 听到梁泉江的问话,中年女人想极力挣脱梁泉江的视线,但是,她挣脱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于是,她头一歪,把眼睛对着梁泉江无意识的嗫嚅道;“望月千代女。” 咋听此话,梁泉江吃了一惊,不过中年女人把头歪向一边后,下身一用力,梁泉江感觉身上一紧,中年女人的眼神发生了扭曲,那样子好像还在迷离之中,但是,至少来说她处在了半清醒状态,就听女人模糊不清地说;“菊子,啊、不、啊。” 女人还再沉迷,她趴在梁泉江身上又抖动了半天,才挣脱梁泉江对她心灵的控制,满脸是汗地小声说;“告诉你又能怎样,我的大名叫陈冬菊,耳东陈,冬天的冬,菊花的菊,你看我的像朵菊花的,对吗!” 女人清醒了,依然没有忘记调侃梁泉江,梁泉江听到身上女人的话以后,禁不住想,这个家伙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动物,或者说是个怪物。 女人似乎要赖在梁泉江身上,这让梁泉江感觉很不舒服,也很压抑,于是,他试着翻身想把身上的女人推下去,就在他聚集力量的时候,女人开口了;“你清醒了,我告诉你别费力气了。” 果然,梁泉江虽然想动弹,但是身上却一点力气也没有,梁泉江觉得既然这个女人已经知道自己清醒了,再装下去就没有必要了,还不如借此机会问问她,梁泉江想到这里,突然又看着女人问道;“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对我这个样子。” 女人虽然仍然趴在梁泉江身上,可是目光却再也不和梁泉江四目相交了,她把脸移到了梁泉江目视不及的边上,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又恢复了梁泉江吃面条时的笑模样说;“你急什么呀,还没到告诉你的时候呢,不过看在你是个男人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也许你的家族能救你。” 梁泉江听了身上女人的话以后,刚想要从侧面揭穿她的身份,但是,他又一想,不行,还没到火候,如果真如她自己说的那样,她是望月千代女家族的人,那就说明他们是一伙和魔鬼差不多的家伙,也许和平樱惠佳扯不上关系,要是这样的话,自己就要想办法摆脱他们,要想摆脱他们还是不拆穿他们为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