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辉从何花那里出来,开着车长出了一口气,有了桂珍她们他省事多了,心情也随着放松下来,到了市党部他猛然想起来,郭丽丽应该回来了,她已经走了三天了,当时,两个人约定以三天为限,不出什么意外,郭丽丽三天准回来,想到这里刘建辉决定今天哪里也不去,就在市党部等郭丽丽,他想要尽快知道自己的想法能否得以实现。进到办公室里面,刘建辉先给自己沏了杯西湖龙井,接着翻阅了一下最近上边传来的电文和文件,在一份最近发给他的一份电文中,他明显地感到似乎要有什么变化,他又说不出来,他端详着这封电报,决定等梁泉江回来后和他商量一下,看他能看出些什么端倪来。 梁泉江把小米、鸡蛋、大枣还有韩保佳送到何花家里后,开车回到了市党部,刘建辉正在等着他,看见他进来了,刘建辉就招呼他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指着桌子上的那份电报说;“泉江,看看这封电报,上面除了说让我们盯紧苏军的活动情况后,怎么还加了一句,好像上边最近要有什么变化。” 梁泉江拿起桌子上的电报看了两遍说;“你的分析不错,从那些措辞上分析,省府可能有回来的迹象。” 刘建辉问;“何以见得?” 梁泉江回答;“从常理上说,省政府不可能长期设在北平,这既不便于指挥也不便于工作,从国民政府和苏联政府达成的条约看,苏军也没有理由把我们撵走,前些日子省党部和省政府搬迁到北平我想是给苏联政府施加压力,让他们阻止共产党的军队进入长春。” 梁泉江说到这里刘建辉点头表示赞同,他也附和着说;“我想也是这样,哪有省政府不再自己的省会的,我看那,我们孤军奋斗的日子不会太长远了。” 梁泉江说;“你就做好迎接省府回迁的准备吧,我看呐随着回迁人事任免上又该有变化了,这好像是个规律。” 刘建辉听到梁泉江提到了敏感的问题,张口就想说他让郭丽丽前去活动的事情,转念一想,事情还没一瞥呢,这时候告诉梁泉江好像有点过早,等到需要他出谋划策时再说也不迟,就把这句话咽了回去,转而说;“上边的事情我们是操不了心的。对了,你那个费马定理研究得怎么样了?” 梁泉江说;“没有进展,我还在理解谷山涧教授的研究方案。” 刘建辉说;“你呀,就趁着现在这点空闲抓紧研究吧,等到省府和省党部都回来后,我们的事情就该多了。” 梁泉江见和刘建辉说得差不多了,转身要走,这时,刘建辉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刘建辉伸手去接电话,梁泉江趁机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刘建辉拿起电话,刚喂了一声,电话那头立刻传来郭丽丽的声音;“建辉吗,你等我,我马上就能到党部。” 刘建辉随口问了一句;“你在哪里?” 郭丽丽说;“是站长派车送我回来的,我在宽城大街的公用电话亭里,车已经让我打发走了。” 刘建辉说;“你等着,我开车去接你。” 郭丽丽说了句“好,”就放下了电话。 刘建辉匆匆锁好办公室的门,开车去了宽城大街,在街边上的电话亭边上他看到了不停跺脚的郭丽丽,刘建辉按了下喇叭,郭丽丽听到后,抬头看见是刘建辉的车,立刻走了过去,她上车就问;“咋样,想我没有,是不是我不在你身边你就清闲自在了。” 刘建辉有些发酸的说;“我想你想的都快想不起来了,怎么样,有答案吗?” 刘建辉这边急不可待,郭丽丽却不慌不忙地说;“别猴急,我问你啥叫想的都快想不起来了?” 刘建辉忙赔笑脸说;“亲爱的丽丽小姐,我是日思夜想想得太多了,才说出了那句话,说说吧,事情有没有进展。” 郭丽丽说;“这还差不多,别忘了是你让我去的。” 刘建辉说;“是,是,没错,咋样能不能像我们预期想象的那样?” 郭丽丽回答;“站长已经把电话打过来去了,他是当着我的面给国府的秘书长办公室打的。” 刘建辉紧张地问,“那边咋说的?” 郭丽丽说;“站长先介绍了你的情况,特别提到了你的学历和带领市党部的人独自坚守在长春的情况,那边把这些都详细记下去了,还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