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然却不依不饶,指责道:“认输,谁准你认输了。以前我和与你对弈认输你从来都说不行,一定要把我杀得体无完肤的,颜面扫地。还大义凛然地说此乃棋道,不到坚持到最后便不算胜负的。” “咳,孤是说过,但你也耍赖过,今天便容孤耍一回赖如何。”太子燕珩面不改色、正义凛然的说着,脸皮之厚如宫墙。 “不行。” 李悠然大叫着。他好不容易练了这么一手出神入化的棋艺,好不容易赢了当堂太子,怎么也要将往日之耻洗刷一下。要知道这燕珩最奸诈了,一发现他的棋力目前不可能赢他,他便不会最与他下棋,直到棋力追上来为止。 李悠然打着商量道:“要不,我们再下一局,这一局谁也不许再这样捣乱,要像你以前撕杀我那样将棋局进行到最后一刻。” 燕珩想也不想的拒绝,一本正经道:“这天色不早了,父皇方才让人来找我,说有要事相商。所以,这棋今日就先不下了,来日再弈,来日再弈……” 说完他拱了拱手,在李悠然的大吵大闹中,镇定地离去。只是没人发现的是,燕珩的耳尖微微泛红,他的内心肯定没有表现上这般镇定吧。 “回来,燕珩你给我回来……” 李悠然正要冲出去,楚天行忽然拉住了他,开口说:“悠然,太子殿下已经走远了。” 刚看了一场好戏的楚天行嘴角带着温笑,让人感到如沐春风…… 他也看到他走远了,若楚天行不忽然拉住他,燕珩跟本就逃不掉。 转过头,李悠然望向楚天行,上下打量他一番,问:“天行,你怎么会在皇宫,还与我表哥相识?之前为行都不曾你说过这一回事。” 楚天行无畏地迎上他责问的视线,回答道:“几年前皇上巡视江南我与太子殿下有几面之缘,后来与太子殿下私下经常有书信来往。一经多年,我与他纵使不熟但也算故交,这方才会出现在皇宫中。至于为何没人知,那是因为我觉得这是私事,没必要闹得人尽皆知。” 燕珩是太子,太子的事岂是能随意讨论的? 闻言,李悠然不由宛然道了声:“原来如此。” 说完他从椅子站起来,他已经喝醉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在楚天地眼急手快抓住了他的手。 李悠然稳了稳身子,不好意思地冲楚天行笑了笑,步履依然有些踉跄…… 眼见他又要往地上倒,楚天行不由惊呼了一声:“小心。” 他扶住着他,目光炯炯的盯着他,关切道:“你喝醉了,别乱动,我送你回家。” “好。” 李悠然没有拒绝,半靠在楚天行身上,被楚天行扶着出了宫门,与楚天行一同上了楚家的马车。 而此时宫门口,一袭皂青蟒蛇长袍,五官端正,眉眼冷酷却嘴角带笑的宁王正好回京入宫来向皇上请安。刚下马望着远处正在上马车的李悠然和楚天行两人,不由好奇问:“那是谁?京中何时多了这么两号风姿绰约的人物。” 一旁身穿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