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禾在家中过了许久,才感觉到那种惊悸感缓缓消退。 她虚弱地伸手拿过手链,见黑珠缓缓后退,这才安心地舒了一口气。 这次算是平安了…… “国光,奈良,没事了。”夜禾把头伸出被窝,长长吸了一口气。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给人完全无法反抗的感觉。 她不喜欢,非——常——不——喜——欢! “小禾,真的没事了吗?”奈良还是有点担心。 “真的没事了,你看,黑珠已经在消退了。”夜禾举起手链,微微一笑。 “小禾……”奈良欲言又止。 夜禾放下手链,轻叹:“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是想问,为什么这个手链对我来说这么重要吧?” “这个手链,是我来到这里时,玄苍给我的,而玄苍和墨树,平常就寄宿在里面。” “根据玄苍的说法,如果黑珠完全吞噬了白珠,我就会黑化,然后墨树就可以趁机夺走的魂魄。” “什么?!”奈良听到这,惊叫一声,“墨老师的存在,居然这么危险?!” 就连手塚听到这,都微微皱了皱眉。 “其实,现在我也不确定墨树的存在对于我来说,到底是坏事还是好事。因为我总感觉墨树这半年来怪怪的。” 玄苍扛着墨树进来,就听到夜禾这么一句话。 对于玄苍突然出现,他们没有一点点防备。 夜禾倒是已经习惯了,可奈良和手塚还是不由得惊了惊。 “小丫头,我需要你的一滴血。”玄苍也来不及解释现在的情况,焦急地看着夜禾。 夜禾见墨树被玄苍扛着,昏迷不醒,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绝对很严重。 “国光,把银针给我。”夜禾下意识地就要手塚去拿银针。 “不行!你今天失血这么多,我不允许。”手塚一脸严肃。 夜禾有些哭笑不得:“一滴而已,死不了的。要不然我就掐伤口了啊。” 手塚无语:这丫头真是!居然拿伤口威胁! 递给夜禾一根银针,看着她往手指上扎,手塚就心疼的紧。 玄苍拿了血液道了谢,立即带着墨树进入手链。 虽然不知道他要自己的血液干什么,但一定是要办很重要的事吧? 玄苍看着倒在地上的墨树,心中自然是悲戚。 “墨树啊墨树,你身为黑殿殿主第三子,又何苦呢?” 玄苍叹息一声,拿出夜禾的血液,静静地看着。 “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却还想要自己堕落下去,这样……可不行啊……” “小丫头的血液我拿来了,这禁术一旦施下,你若想她,就会像针扎一样难受;若你碰到她,你触碰她的地方,就会像火烧一样难受。” “墨树啊墨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心啊……” 血液渐渐与墨树的心脏融为一体,淡淡的金光从墨树胸口传来。 “呃……”痛苦的轻吟从墨树口中传出,却始终没有醒来的迹象。 金光逐渐消失,预示着禁术的完成。 玄苍跌坐在地面,长出了一口气:“希望你醒来不要恨我……墨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