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匡有容真的与书记发生那种事情,接下来要给他们掩护,还是做什么才好?之前,匡有容离开的时候,是有些不对劲,直觉地判定是已经发生事情了,那书记叫自己去房间,是要封口吗? 想到封口,曾惠竹心里一哆嗦。不过,她知道周术保的身份,又释然起来。一个县委书记,不至于做那种灭口的事情。 进房间,曾惠竹听到周术保在后面关了门,又是一紧张。等周术保走过来,忙说,“书记,有……事?” “当然有事,要不怎么会叫你过来。”周术保平静地说。 “请书记说,我尽快解决,还要下去值班呢。”曾惠竹说。 “先坐吧,你们值班本身就有两人,少你一个也不会误事。”周术保不顾曾惠竹的情绪,先给自己一杯茶水,坐下。 曾惠竹见他如此,也不敢不听。在县里,普通小民在大书记面前,真的不敢太抗拒。 “你很紧张吗?”周术保侧脸问曾惠竹,她摇摇头,不说话。 “我问你,你知道匡有容的情况吗?” 曾惠竹点点头,随即又摇头。“我们虽说是朋友,至少在美容院里认识的,具体情况不是太了解。” “哦,那就说说,随意什么都行。”周术保很不在意的样子,但曾惠竹知道,匡有容一定是与书记发生了事情,才使得书记追问她的情况。 曾惠竹斟酌一阵,说,“匡有容和我是闺蜜关系,但也不是什么话都说,偶尔开一些玩笑。她二十八岁,结婚四年了,有一个三岁的小孩,在幼儿园上学,有婆婆接送。与老公的关系一般,婆婆对她在美容院上班很有看法,男人也有些不满。 不过,结婚前,匡有容就是做这个工作的,一家人也不好说什么。至少在家里,会受一些气,吵架也是常事。婆婆想要她样个二胎,匡有容不肯,说等几年再做打算。我知道……匡有容在外面没有其他人的……” “那你有没有?”周术保说。 “我……书记,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你不说我问问匡有容,不就知道了?你觉得匡有容会不会说出来?”周术保看着曾惠竹,见她有些不自然,又说,“就在刚才,我已经解决了匡有容,以后,她会完全听我的。” “书记,你没必要告诉我这些,当然,我不会乱说的。”曾惠竹忙说。毕竟对方的身份在那里,匡有容也可能做那样的事情。 “我不告诉你,怎么好让你今后安排她过来?你说是不是?这种事情,只能让身边信得过的人知道,你和匡有容是闺蜜,你肯定也看得出来的。是不是?” “我……” “好了好了,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周术保说,“你叫什么名字?” “书记,我叫曾惠竹。” “真会做?技术很好吗?”周术保故意歪说。 “书记,曾的那个曾,实惠的惠,竹子的竹。”曾惠竹忙解释,此时已经确知书记和匡有容的事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