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带我去哪里!” “我家。”凌少白淡淡地说,“既然我要在这里待上很长一段时间,自然要有一个家。” 沈谚非很快明白过来凌少白所谓的“家”是什么意思。 方圆数十里独门独户,凌少白的豪宅可谓遗世独立。在车子驶入铁门的瞬间灯火通明。 车子停在了豪宅门前,司机为他们打开车门。凌少白眯着眼睛笑了笑,“你不是一直叫嚷着要下车吗?” 那模样像是在说“看啊,我有多宠你”。 沈谚非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怎么了?刚才不是要死要活的一定要下车吗?”凌少白扬了扬眉梢,“或者你比较喜欢跟我在车上做?” 沈谚非狠狠一脚踹过去,凌少白侧过身拽住他的脚踝,从另一侧下车,顺带将沈谚非拖了出去。 “他妈的!凌少白!你到底想怎样!” 凌少白将沈谚非扛上肩膀,大步走入厅中。和沈家不同,偌大的豪宅里没有一个佣人,刚才灯会打开竟然是司机遥控的。 一直将沈谚非扛上楼,凌少白踹开卧室的门,将沈谚非扔在了床上。 那一刻,沈谚非愣住了。 这间卧室的布置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和当初他与凌少白所待的监狱一模一样,除了监狱铁窗被简洁大方的欧式窗台取代。 凌少白笑了笑,解开自己的衬衫,那动作性感而危险。 沈谚非咽下口水,翻身下床,冲向门口,凌少白一把拽住捆着他手腕的领带便又将他扔回床上。 “你可真是不听话!” “听话你妹!凌少白你玩够就收手!” 从前在监狱里,凌少白也曾经这样“恐吓”过沈谚非,只是做的没有这么过分。 “玩?我凌少白从来不玩,只会真弹实枪。”凌少白按住沈谚非的额头将他死死摁在床上,在他的鼻尖上抿了抿,“我对你的耐心已经超过我自己的想象,我甚至觉得给你过多的自由是一件愚蠢的行为。”凌少白一边说,一边勾过沈谚非的手腕,拿起自己的领带,将他的左腕捆在左腿的脚踝上,然后解开捆住他双手的领带,将他的右手和右腿的脚踝捆在一起。 沈谚非只觉得惊悚,无论如何奋力挣扎,凌少白绝对使出了百分之百的力气,强悍蛮横,沈谚非在力量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捆好之后,凌少白撑着脑袋看了看,露出十分满意的表情。 “谚非,你看起来真棒。” …… “凌少白!你给我记住!今天你给我沈谚非的羞辱我一定会加倍奉还!” 沈谚非的脑袋里除了铺天盖地的怒气,什么都不剩了。 凌少白却笑了,“哦?这也算羞辱?你真是个被宠坏的孩子,连真正的羞辱都没见过就在瞎嚷了嚷了。不过也是,以前在监狱里都没吃过什么苦头,还有什么地方能让你吃苦呢?” 说完,凌少白走到书桌前,拿起一把拆信刀,跪坐在沈谚非的身边。 他拿拆信刀要做什么? 沈谚非瞪大了眼睛,难道这个变态要杀了自己?把自己开膛破肚? 越是这么想就越发觉得惊悚。沈谚非挣扎的更厉害了,但是他的双腿始终无法并拢,也无法直起腰来。 凌少白亲吻着拆信刀的刀尖,笑着说:“这件礼物,终于到了拆封的时候了。” 在沈谚非全身紧绷的时候,凌少白的刀尖挑开了沈谚非衬衫的第一个扣子,巴的一声尤为响亮,此时拆信刀是拿来干什么的沈谚非已经很清楚了。 “你这个疯子!你他妈有完没完!什么‘魔鬼代言人’你就是个下流代言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