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希没说话,抽了口烟,从鼻子里缓缓的呼出烟雾。 有时候想想也挺纳闷自己怎么会跟石久搅合到一起。 每天一起吃饭,偶尔这人还会在自己家过夜,腻歪在一起的时候也牵手接吻,搞的跟谈恋爱一样…… 其实就是在谈恋爱…… 而且还不像刚开始的时候因为意图,但也不是因为很喜欢,自己也没冲动,仔细回忆这个过程,倒像是习惯。 潜移默化,跟毒瘾似的,严希真是有心无力。 旁边的人猛踩了一脚刹车,严希身体一震,烟灰就掉在裤子上。 前面就是红灯,映着严希的脸,红彤彤的。 石久斜他一眼, “干什么心不在焉的啊,你不会是在电视台让制片人给潜规则了吧?” 严希把烟头灭在车带烟缸里,顺便弹掉裤子上的烟灰, “我很贵的,就给你一个人潜过,对了,什么时候有时间把账给我结一下?” 晚上的时候,石久在浴室好好给严希算了一回账。 连本带利的算啊,算的律师撅在洗手台上死去活来,下面的小嘴给堵严实了,上面的小嘴就没停过,一开始还讲理,后来看身后的人也不还嘴,就一个劲的压着自己猛干也不讲理了,又畜生又野狗的,什么词儿难听什么往出蹦,十分钟把石久脸都骂绿了。 因为前一阵子给律师养菊花,石久过了好几天盖被纯聊天的日子,好容易逮着机会好好爽了一把,还给人骂成这德行。 觉得律师以前挺文明的啊,现在跟谁学的啊……嘴太损了…… 你说哥俩打炮时偶尔来句‘禽兽,坏人’啥的也挺有情趣,可是诅咒人掉头发这就有点缺德了吧。 什么素质啊。 烦的石久憋着股劲把人捅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律师趴那儿压抑的哼唧半天,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抖的厉害,也不知道是做的还是疼的。 石久发现后特意看了他后面,没出血也没咋地,就摸摸脊梁骨问怎么了,严希这才回过头哆哆嗦嗦的说要冻死了。 这个小区是集中供暖,不是自家烧地暖的那种,所以没到日子在家呆着只能开空调。 但严希浴室是没有空调的,就算是有浴霸,可站在热水里还算凑合,满身是水在洗手台那边运动,自己还行,严希就遭罪了。 脚丫子凉的跟冰块一样,石久一看赶紧听下来,拿着大毛巾把人一顿擦,裹起来就往床上跑。 盖上被的时候俩人是侧躺,就着这姿势,石久摸着严希臀缝把老二插进去,不紧不慢的运动温存了一会,等严希身上开始冒汗了,才又捞起他一条腿儿,可劲的折腾,直到把存货都射在套儿里。 其实石久挺想无套的,但上两次眼瞅着严希清理多费劲,这玩意黏黏糊糊的自己排不干净,还得用手指去刮,而且肠道粘膜脆弱,似乎是过后都比较难受,每次完事律师的脸都非常难看,上药的时候都跟自己欠了他五百万一样, 严希把身下的润滑都擦掉,也懒得去洗,就重新倒在床上喘气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