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懂,就直接翻到最后看是哪家出版社出版这么糟心的东西恶心自己。 书已经有年头了,泛着黄,书的最后一页的笔迹青蓝,淡淡的,似乎随时都要隐去。 男人的字体雄健锋利,内容很简单,就写了生日快乐,年月日,然后署名。 父,席以北。 石久特意看了一下生日,把书合上,该放哪儿放哪儿。 后又装模作样翻了翻别的书,听后面两人说话的声音很正常,便离开书柜,跑去沙发上坐着。 外面的雨渐渐的小了,敲打在玻璃上,无声无息的。 石久有点疑惑。 想这姓席的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啊,怎么跟谁都认识?上午看石炎的意思跟市长肯定有关系,石炎还管他叫叔呢,但他送人的书还在严希这儿,署上的日期都十好几年了,严希还留着。 可真是,人家给人孩子留的管他啥事啊。 越想越觉得蹊跷。 扑朔迷离的,好奇的石久都很想好好缕缕这帮人的关系。 正想着,在外头说完话的人进来了,自然的把办公室门一关,喀拉一声轻响。 手里的烟掉了一小截烟灰在地上,严希眼神软软的往这边一搭, “让你等了二十分钟。” 石久回过神,不自觉抬手摩挲一下头发, “是啊,我好不容易来一趟,这不都要走了。” 严希没有坐下,而是斜依在办公桌边儿, “你今天不是该上班么,怎么有闲心上我这儿来。” 石久靠在沙发上,只能仰头看旁边几近站立的哥们。 从这个角度看严希的腿又长又直,微微颔首,嘴上咬着烟,弧度微妙。 早怎么没发现这个逼这么会勾人儿呢,真真是应了那一句古话,叫什么来着,‘一颦一笑,格外欠操。’ 石久硬是咽了一口吐沫星子, “我去医院了,要不是看见你在那儿挨浇估计我也就不过来了。” 严希扭头从旁边移过来一个烟灰缸,弹了弹烟灰, “去医院?怎么了你。” 石久转了转眼珠子,“看屁股呗。” 严希弹烟灰的手一停,咧开嘴笑,“摔碎了么?” 石久一摆手,使出了铺垫已久的绝招, “哪里,我治痔疮,老毛病了,一个月总有那么两天哇哇淌血,挺糟心个事啊。” 说完还抬眼去看严希,心想就你小子还想捅你久哥,先回去多吃点聪明豆再说吧。 严希没太大的反映, “没关系,我会躲开的。” 石久想回他一句躲你妈逼,但又觉得他跟自己一样不要脸也挺讨人喜欢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雨停了,太阳透过玻璃照在地上,一道一道的,七彩斑斓。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俩人并排站在窗口往外看, 街上行人匆匆,这边的时间却像是静止了似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