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痣,薛柏的在左边,薛杨的在右边。 舞台中间升起一个透明的玻璃台。 薛柏倒在玻璃台上,薛杨压了上去。下身最后一件衣物也褪去。 台下一阵阵沸腾。 他们合着音乐带着舞姿抚摸轻吻对方的身体。 “还看吗?”我转过头问刘殿。 “走吧。”刘殿站了起来。 踏出门口的一瞬间,我回过头,前戏已经结束了。薛杨在薛柏身上动着,薛柏的头在玻璃台外往后仰着,闭着眼睛,微张着嘴巴,倒了过来的脸上是享受的表情。 我回过头,和刘殿沉默地走出了这个地方。 回到住处。 看到刘殿闷闷不乐的表情,以为他在为那两兄弟担忧,于是关切地问:“怎么了?” “你欠我一包限量版薯片。” “……” 薯片…… 作者有话要说: ☆、多事 又是新的一周,刘殿本来赖在床上不想上课,硬是被我拽起来了。 往学校走的路上,刘殿还在半眯着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小旭,大好的青春就不应该浪费在上课上。” “那应该干嘛?”我随口回道。 “应该用来睡觉。”刘殿一本正经地说。 “你没听说过被窝是青春的坟墓吗?” “被窝是青春的天堂。”他继续义正词严。 “进了坟墓之后就升入天堂,一个意思。” “不跟你扯了,我困……”他拽着我的衣服,干脆闭着眼睛走路。 顿时对他无语,只好乖乖当好导盲犬。 经过食堂,排队买早餐时看见薛柏和薛杨,他俩走过来和我们打招呼。 彼此打完招呼后,薛柏问道:“你们待会儿是去上课吗?” “嗯。”我说道。刘殿点了点头。 “哪个课室?”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拍下来的课表,“二教102。” “哥,有事吗?”薛杨问道。” 薛柏笑了笑,“没,无聊问问。”随后拉着薛杨,“走了,拜拜。” 我和刘殿朝他们挥了挥手,“拜拜。” 上课没多久,刘殿的手机响起两声狗叫,是短信。他看了看之后,说:“薛柏就我们出去一下。” 从后门出了课室,看见走廊上的薛柏,薛杨不在,他俩兄弟总是形影不离,这次只有薛柏,让人觉得奇怪。 我们走到薛柏跟前时,他说道:“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吧,昨晚的事就当做没看见,别说出去也别跟我弟提起。” 我问道:“你看到我们了?” 薛柏:“嗯,我弟应该没有。” 刘殿并没有流露出什么情绪,只是简单地说:“好的。” “你们一定要那样吗?不能干别的?”我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