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的身上立刻起满了鸡皮疙瘩,单手插进他头发里,用了劲一把将陶承柏的脸媷了起来,牙齿有点打颤地说:“门……” “关好了。”郑陆松了手劲,陶承柏又把脸埋进他胸口,伸出舌尖去舔那已经硬的像小石子一样的RUTOU。郑陆两条腿勾在陶承柏背上,揪着陶承柏的耳朵非常舒服地嗯了一声。 五分钟以后,陶承柏被面红耳赤气急败坏的郑陆一脚蹬了个倒仰,郑陆对年前那次酷刑一般的性、事还心有余悸,完全没有兴趣再来一次。 “别气,不进去就是了。”陶承柏翻过身,四脚朝地地又爬过来,探着脑袋亲了郑陆一下。 郑陆此时上半身穿着蓝色的毛衣卷到胸口上,下半身裸着,大张着两腿坐在床上,本来的紧眉俏目现在全皱到一块了,还微微撅着嘴,有点含幽带怨地看着陶承柏。 “都听你的行了吧,以后也都听你的,嗯?”陶承柏讨好地啄吻他,最后咬住郑陆撅起来的嘴唇,把人搂进了自己怀里。 就在此时床头上的电话响了,陶承柏本不打算理睬,然而铃声一遍又一遍响,看来打电话的人是个非常执着且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 陶承柏有点不情不愿地接了电话,也不知道对方到底说了什么,瞬间便让他表情大变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怎么了?”郑陆紧跟着从床上坐了起来。陶承柏此时一叠声地嗯嗯,挂了电话撑起牛仔裤就跳了进去:“姥爷从凳子上跌下来了,这下是真摔着了。” 事情从陶承柏离开姥爷家前后不过半个小时的功夫。 离姥爷家不远的地方住着一家姓宋的,大前年他家三儿媳妇因为丈夫出轨想不开喝药死了,如今三儿子早取了二房,小儿子都生下来了。今天,他家的二儿媳又因为丈夫出轨想不开喝了一瓶84,当场烧死了。一时让家里人发现了便惊天动地嚎啕起来,附近的人都过去看了一眼,人当场就硬了,死不瞑目。姥爷回来以后就觉得这是大大的不吉利,在屋子里点了一柱香,又拿着鸡毛掸子把屋里各处扫了扫,及至看到山墙上有一处脏得厉害,便搬了凳子要给掸掸干净。结果一个没站稳,便从凳子上摔下来。 郑陆和陶承柏飞车赶到人民医院的时候,姥爷已经推进去拍片子了。大姨坐在门前的蓝色塑料椅子上不停地抹眼泪,陶承业站在一边扶着她的背。 又过了一会,姥爷的几个儿女都紧紧张张地赶过来了,除了陶妈在H市,也已经打电话通知了。最快也要到晚上才能到。电话是陶承柏打的,陶妈在电话里当场就掉眼泪了:“你姥爷年纪那么大了,哪能禁得起这一下。” 老人家骨头都已经酥了,这一下就把盆骨给摔裂了。医生拿着片子跟一群眼睛都发红的人说:盆骨没有断是不错,但是裂得相当严重。医院的建议是保守治疗。躺上几个月让骨头自己慢慢长。至于能长成什么样,现在谁也不敢拍胸脯保证就一定能恢复得和原来一模一样。目前先住一段时间的院,等稳定了以后可以回家静养。 当晚,几家就把轮流照顾姥爷的顺序给安排好了。 郑陆一直陪到姥爷醒了,轻声细语地跟姥爷说了一会儿话,这才在陶承业的催促下回去了。 陶承柏把郑陆送到家门口。 “是不是要回去陪夜?”郑陆把安全带打开,手握住门把手上,歪着脑袋问陶承柏。 “嗯。”陶承柏有点沉重地点了一下头。 郑陆伸手扳过他的脖子,凑上去在陶承柏淡色的唇上印了一个吻,一手抚着他的脖子安慰:“姥爷会好起来的,你别担心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