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嘶了几口气,“感觉身上的担子可太重了,万一做不好……” 白悦悦说到这,看着元茂,“陛下会怪罪我的吧?” “阿悦觉得皇后是什么?” “陛下的妻子。” 她答得飞快,没有任何犹豫。听得元茂眉眼都完全舒展开。 他将她抱的更紧,贴在她的脸颊上。 “没错,就是朕的妻子。” 他从头到尾全是这么觉得,那些朝堂上的老学究和礼法人,如何说皇后位居中宫统帅后宫诸人。可仔细算来就是他的妻子,生前并列,死后也要合葬在一起。一同享受子孙祭祀。 若不是他喜欢的,对着就两看相厌,死后还要被硬绑在一块,那简直毛骨悚然。他曾经就死后就被不肖子给和另外一个他几乎都记不得的女人捆在一起,捆在一起也就罢了,还令画工作各种他和皇帝生母一同出行的壁画。 要不是他的的确确没有任何宠爱她的实质,要不然,不知道那个畜生会不会到处给他弄什么他早就看重他们母子的传闻。 那感觉恶心透顶,又火冒三丈。 偏偏他人又死了,对身后事无能为力,只能看着旁人肆意操弄。 想到这,元茂低头下来,将头颅都埋到她的脖颈里。 他骨架在这段时日里已经完全长成了男人的模样,俯身下来的时候,轻轻松松就能把她整个人都覆住。 “怎么了呀?”白悦悦感觉到他此刻的郁闷,抬手在他背上拍了两下。 “是谁让我们的陛下生气了,告诉我,我去教训他!” 元茂听着白悦悦这万丈豪气的话语,忍不住就笑,“他现在怕是再也没有出现的机会了。” 白悦悦有些听不明白,她啊了一声,然后立刻安慰他,“这不正好,你看上天都不放过他,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再也没有机会出来害人了!” 元茂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本的郁闷也一扫而空。 白悦悦继续像哄孩子一样的哄他,手也在他背上拍着,“是了,是了。开心一点嘛。这世上可多让人开心的东西了。何必为了个蠢人来气自己。” 她这份豁达委实让人羡慕,元茂自认自己做不到。因为自小的境遇,他习惯了先将所有的事忍耐下来,压在心底,等到实在忍无可忍了,如同雨天惊雷一样全数爆发。那时候便是再没有回头余地。 元茂不自觉的靠在她的身上,她衣襟上的熏香和她原本就有的幽香混在一起。 “只是朕觉得愤怒。” “那就发出来,找他的麻烦。”白悦悦说了,感觉又不对,那人都出不来了,还能怎么找麻烦? “朕只要你做皇后。”元茂幽幽道,“其余人,一个都不要。” 他只认定了她一个是皇后。 白悦悦莫名觉得有些喘不过气,好像什么东西沉沉的压在身上。不过很快她又想通了,现在这般总好过元茂是个花心大萝卜,一次弄个几十人回来,让她日夜给人排班拉皮条。 老鸨的活计,干着心里恼火。不用干这活了, 这么一想,她又开心起来了。 “好呀好呀,”白悦悦抱住他的背,“那就说好了啊。” 反正他最后就算后悔了也没关系,至少他当真一天,那也是她赚了。 元茂被她欢快的语调感染,过了小会顺着她的力道,轻轻离开她的怀抱。 “好了,既然那人都不能出现,可见就是已经报仇了。”白悦悦捧着他的脸,“这不就是好事么?” “自己高兴了,那就是能把仇人给气死。”她指了指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