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的入穴声不停回荡,胯部被撞得发麻,臀肉晃荡着软绵绵的肉浪,易真呜咽着媚叫,没一会儿就被送上了高潮。 娇躯抽搐似的颤着,淫水一股一股地喷涌而出,浇在硬胀的龟头上。 易辙被疯狂收缩的穴肉咬得直吸气,不得不把注意力转移到眼前晃动着的大奶儿上,他俯身叼住一颗樱红的奶尖儿,发泄般的吮了吮。 “唔” 易真双眼涣散着,眼眶里划出一道生理性的眼泪,慢慢洇进发中。 易辙又覆上来亲她的嘴,她软着胳膊推他,抽噎着说:“你骗人这根本不是在上药” 说着说着她便有些难以启齿,“你快拔出去” “为什么不是?”易辙压着她不动,似乎因为被质疑了而很不满,“就像先前用手指上药一样,只是换了个更粗更长的东西而已,不然手指碰不到的地方怎么办?” “而且,我都没有戴套,只是把鸡巴涂了药插进去而已,动了几下也是为了能涂抹均匀,怎么就不是上药了?” “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的鸡巴?” 易辙一句接一句,跟机关枪似的,易真被他问得哑口无言,说不喜欢也不是,说喜欢更不是。 涨红着脸嗫嚅半晌,只能说:“反正我不涂了,你快出去。” 易辙沉默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竟然真的抽身出去了,搞得易真反倒有些慌乱,不住地拿小眼神瞥他,怕他生气。 肉棒拔出花穴遇到了不小的阻力,易真羞的几乎想找个洞埋进去,但越是着急就越不容易放松,到最后几乎是咬着弟弟的肉棒不放。 她丢脸地掉了两颗眼泪,“唔你用力呀!” 易辙被逗笑,抿了抿嘴才勉强忍住。 他把人抄着背搂起来,两人胸膛贴胸膛地靠在一起,然后托抱着她的小屁股,一边让她放松,一边艰难地将肉棒拔了出来,没了堵塞的水液淅淅沥沥往下砸落,易真扣着他的肩膀闷哼,排泄一般的快意让她羞耻不已。 床单上很快浸了一片混着白浊的黏液。 “你看,你的水太多了,就算用鸡巴也不管用,怪不得姐不相信我。” 易真顺着他的话低头看,但只看到他沾着淫水和白色乳状物的肉棒就惊呼着移开了视线。 易辙把药膏塞进她手里,“既然姐怀疑我,那你自己来好了。” “什么?”易真错愕地看着他。 “把药涂在我的鸡巴上。”易辙一字一句地说,“然后你自己吃进去。” 易真有些晕眩,不明白怎么会发展成这个场面,和那双熠熠生辉的黑眸对视着,总有种自己会被蛊惑的错觉。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因为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给弟弟的肉棒抹药了。 棒身粗硕,显得她两只手格外娇小,易真咬着唇,每一次撸动带出的黏腻“咕滋”声都让她心跳加快。 易辙垂眸看着她泛红的耳垂,眼神温柔无比,“可以了。” 易真顿了顿,又听他说,“来吧。” 她该拒绝的,却不由自主地直起了身子,握着棒身抵在了湿软的穴口,熟悉的热烫让她止不住一颤,只是再没有逃离的机会,易辙已经扣着她的臀肉往下压了。 “唔啊”垂直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