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猛一个激灵,易辙不觉得自己病了,如果强行带他去医院,会不会破坏他表面的平静,真正把他逼疯? 易真哭得更厉害了,整个人筛糠似的哆嗦,易辙抱着她哄,说什么她都点头,仿佛只要弟弟想要的,上刀山下火海她都去取。 最后易辙说想吃奶,她颤着手掀开衣服,把未曾被外人见过的大奶儿送到了弟弟嘴边。 “吧嗒”一声轻响,台灯灭了。 易真手上的镊子被人抽走,这才回神发现易辙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旁边。 “睡觉吧姐,我困了。” 易真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她把做好的部分归拢在一个袋子里,连带着搭台面的木板和凳子一起放到角落,然后先上床躺下了。 易辙出去洗了澡,带着水汽回来,然后把自己的被子抱走,关灯上床钻进了易真的被窝。 易真背对着他,察觉到他一连串的动作,但没有制止,直到凉风钻进被窝里才缩了缩身体。 少年很快贴上来,手从衣摆下伸进去握住了绵软的奶子,他深吸一口气,像得了玩具的小孩,抱着姐姐蹭了蹭。 两人都没提先前易真推开他跑出房间的事。 易真偏头看了一眼,黑压压的也没看清什么,只好又转回头。 “是不是快要月考了,我收到学校发的信息了。” “嗯。”易辙含糊应了一声,“姐你转过来好不好,我想吃一会儿奶再睡。” 怀中僵硬的身子过了好半会儿才有动作,易真刚翻过身,易辙立马就把头埋了下去,把她睡衣掀到脖子,女孩身上独有的奶香在窒塞的环境中变得更加浓郁。 易辙捻着一颗奶头,熟练地将另一边含进了嘴中,湿热的舌头缓慢舔着乳晕,感受着敏感的乳尖在嘴中逐渐挺立起来。 “嗯啊......小辙......”易真鼻翼翕张,轻软急促的喘息在寂静的房内更显暧昧,视线被剥夺,从而导致身体的感触更加敏锐。 易辙汗湿的手心,温暖的唇舌,柔和吮吸的力道无一不鲜明。 身体里那阵奇怪的瘙痒酥麻又攀升而起,她控制不住地随着易辙的动作绞紧了腿,有热流缓缓而下,打湿了内裤。 易真脑海里混沌一片,身体轻飘飘的,她感觉自己张开了嘴,却不知道有没有发出声音,只听到易辙吃奶子吃出的“啧啧”水声。 原来喂奶的感觉是这样的吗? 浑身酥软无力,像有电流在身体里流窜一样,所到之处都激起一阵战栗。 原来被人吸着奶头......是会感觉到舒服的。 易真整个人被少年紧紧抱在怀中,小腹一抽一抽的,有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流,她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感觉疲惫的身体获得了片刻的解脱,好像飘在了半空。 不过这种轻松也只维持了片刻,更深的疲倦席卷,她只来得及回想了一下闹钟有没有定好,就沉沉睡了过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