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迫,虞笙开启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抄圣贤书”的模式。 夜深人静,别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虞府有两位少爷的院子里还亮着灯。虞笙额上绑着一条红带,上面写着“必胜”二字;白皙的脸上沾上了几道墨水的痕迹,鼻子上还有一个黑点,眼睛因为过度使用酸得都快流泪了,看上去就像一个被凌虐惨了的小美人。 虞笙正在水深火热之中,隐约听见一曲琵琶音,脑袋猛地抬起,眯着眼睛问一旁的梨香,“谁在弹琵琶?” 梨香道:“应该是大少爷院子里的伶人。” 所以他在这里苦逼地抄书,虞策就在隔壁怀里抱着美人,听着小曲不亦乐乎? 虞笙愤愤不平道:“真是同人不同命。” 梨香宽慰道:“大少爷被老爷禁足一月,哪都不能去,也只能自己在府里找点乐子。” 虞笙抓狂道:“我被困在这里抄书,不也是哪里都不能去?!” “少爷还是赶紧抄吧。”梨香都有点同情自己主子了,“再有小半时辰,您这遍也该抄完了。” 虞笙盯着自己写的字,心中忽然蹦出一个念头,脸上的笑容渐渐绽放,“既然大哥还没有睡,你去帮我请他过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梨香不明所以,但也没多问,行礼后就出去了。 虞笙放下笔,活动着自己手腕,又吃了几个糕点,梨香就回来了。虞笙忙向她身后看去,“咦?我大哥呢?” 梨香面露不忍,“大少爷说,他用左手写字都比少爷您好看,让您别想了,安安心心地抄自己的书。” 虞笙的笑容逐渐消失,仰天长啸:“我都有怎样一家人啊!” 虞笙到天快亮才睡下,第二日又睡到日上三竿。刚梳洗完毕,迷糊就来报:“少爷,晏府的十九来了,说要见您。” “十九?”虞笙惊喜道,“快带他进来。” 不多时,迷糊就带着十九走了进来。十九给虞笙鞠躬请安,“虞二少爷安……好。虞二少爷,您头上那个是什么啊?” 虞笙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迷糊道:“我们少爷被老爷罚抄十遍《策论》,少爷抄不完,说带着红缎带能鼓舞自己的士气。” “不说这个了,十九你怎么来了?”虞笙问。 十九咧嘴笑着,“我们家七少爷让我来的。少爷说,上次在浮云府是您帮他脱了身,他还没好好谢谢您呢。这是我们少爷给您准备的一些薄礼。”十九把带来的木盒放在桌案上,“这些是我们少爷亲手做的。” “都是兄弟,说什么谢。”虞笙嘴上这么说的,心里却冒起了满足的泡泡——看看,大渊第一美人,未来权倾朝野的大奸臣,给他亲手做礼物!别人都没有,只有他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