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可能的,醒醒吧,退一万步讲,就算你真的同沈家有血缘关系又怎么样呢?希望你能明白,我想对付你还不需要用这么容易被戳破的小手段。” 沈晨安说:“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问,跟我来吧,我认为我们两个应该好好的聊一次了。” 纪然双眼通红的盯着站在他面前的陆祁和沈晨安看了许久,站起来说:“走吧。” 纪然带着他们两个人到了他和纪丁兰住了许多年的家,回到熟悉的地方仿佛给了他不少的安慰,他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没有开封的水递给他们说:“我最近没来这边,烧水壶不能用了,你们凑活着喝吧。” “不用麻烦了”,陆祁从包里拿出来三份亲子鉴定文书放到桌上说:“未经允许取了你的一点样本,这是鉴定结果,你可以看一下。如果你觉得我是用假报告骗你的话,你可以再拿他今天用的水瓶拿去检验,反正你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受到巨大打击的纪然靠在沙发上,疲惫的说:“原来你都知道了。” “嗯,给你一个建议,以后做鉴定去正规医院,寄送或者去的时候注意一点就没人知道你是谁。像这种非正规的机构,看着隐秘性高,给点钱什么都说。比如你送去的是两个鸡尾酒杯,比如你要他们采集的样本和晨安的高度符合,基本上所有的事情他们都说了。” 纪然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说:“受教了。” 虽然所有证据都摆在眼前,沈晨安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地问:“所以你一直认为你是我父亲的私生子,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介意我抽烟吗?我平时没有吸烟的习惯,不过今天我收到的刺激有点大,可能需要一点外物帮助我思考。” “你请便。” 纪然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盒烟,点燃了以后极为不熟练的吸了一口,盯着火星看了半天,猛的把金属的打火机扔到了桌上说:“我的身世是我母亲告诉我的,也是我这些年做这么多事情的动力。呵,真有意思,我活了二十多年居然就为了一句谎言,真他妈的是个笑话。” 纪然自嘲的笑了笑说:“我也不想问你们到底知道多少事情了,就从头说起吧。我妈她以前是夜总会的小姐,那个时代的事情你们多少也知道一点,警察管的没有现在严,陪吃陪就□□一条龙服务在□□很常见,她就是干这个的。” 不知道是不是谎言被戳破的反噬,纪然对一向尊重的母亲下意识的用了一些颇为难听的词汇,说出口以后才发现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对,停顿了一会才接着说:“她长得漂亮,陪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大客户,要么有钱要么有势力,算得上是她们那个圈子里混的比较好的了。” “有一次她被叫过去陪着我父…你父亲喝酒,两个人喝的都不少。她和经理一起扶着他去了楼上的休息室,emmm,酒后乱性了。反正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发现身上有□□留下的痕迹,沈茂当时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了一只写着他名字的钢笔。” 沈晨安打断他的话问:“是我父亲喝醉了,还是他们两个都醉了?” “让我想想,她说的是沈茂喝的酩酊烂醉,她醉的应该是没有他厉害,不如也不可能和经理一起扶着他了,但她肯定也是喝了不少的。我也不知道她是从来没想过避孕的问题,还是喝的太厉害忘记了,反正一切就是这么巧,他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了我。” 沈晨安皱了皱眉头说:“如果就像是你说的那样,你的母亲是做这一行的,她为什么能肯定你是我父亲的孩子,而不是随便什么其他男人留下的孩子?” 纪然因为沈晨安的冒犯不爽的眯了眯眼睛,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我问过她,她说她有证据,她在我出生后不久就证明了我的父亲是沈茂。那支钢笔只能证明他们两个有过一夜,不能证明我是他的孩子,这点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沈晨安提醒他说:“但是现在事实证明,你不是。” 信仰崩塌的纪然自暴自弃的说:“谁知道呢,说不定是我出生的时候检测手段垃圾弄错了,鬼知道是怎么回事?” 陆祁开口问道:“她有对你提过她是怎么进行确认的吗?” 纪然对于陆祁的问题回答的还是比较认真的,他回想了半天,不确定的说:“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