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衣服裹严实了看不出什么身形,生得太好,寻常人家的小姑娘或许都没有跟前这乔小公子的一半颜色,也无怪乎他们的小教主巴巴的把人当做货真价实的小姑娘给领回来。红木门前,她笑起来:“怎么不走了?” 乔望舒跟上。 两人来到空明阁时,空明阁制牌的师父正在解棋局,一侧的轩窗大开,棋盘旁摊着一本书,那位制牌的师父握着棋子叩着棋盘一角似乎是陷入难题。 顾长老撩开珠串的帘子挂在一册的钩子上,室内有很浓郁的药香,光线介于半明半暗之间,唯有轩窗前的那一方棋盘的位置同门口的地方较为明亮,珠串的帘子相互碰撞间发出了叮叮咚咚的声响,她对着室内轻轻道了一声:“师弟。” 执着白棋的老者闻言怔了一下,举起未落,回头瞧见顾长老:“师姐?” 顾长老含笑道:“倒是有些许年不曾见过你了。” 老者放下棋子,收了棋盘本子在一侧,道:“师姐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 “一个人若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过,那也未免太可怕了。”顾长老这样说着,然后看见他的这个动作就笑了,“你不用收起来,我自是不会像你以前小时候那样因为下棋的事情说你了。” 老者摇头笑了一下:“那么多年的习惯,一时间改也改不了。” 两人说话古怪,明明那位老者看起来白发苍苍,而顾长老却还是个正当年华的少妇模样,可两人说话的内容,倒像是顾长老是那位老前辈的长辈似的。 老者收拾好了棋盘:“我记得师姐前段时间是在闭关炼金蚕蛊,可是已经大成了?” 顾长老道:“你猜?” 老者露出了颇有点无奈的神情:“师姐。” “别这么严肃,同你说笑的。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是和教主有关的。” 老者有些惊讶:“哦?” 顾长老让乔望舒过来:“便是这位了,教主这次出门历练带回来的小姑娘,你给做个标识她身份的令牌罢。” 老者点点头:“这事裘长老有提前说过,只是现在还没有将小姑娘的名字刻录下来。” 顾长老问:“她是被分配到哪个地方?” 老者道:“刑堂。” 顾长老笑道:“那改了吧,改到我这儿,到时裘长老那里我同他说。” 老者应了一声“是”,又道:“却还不知这位小姑娘的名字是如何写的,裘长老也没说是要改名还是沿用以前的名字,师姐觉得?” “那就用以前的名字吧,若到时要改再说。我是无所谓,就看教主能不能哄住裘长老了。”顾长老道,“小姑娘姓姚。” 取了纸币正要记下名字的老者,在听到这个姓氏的时候微微顿了一下。 顾长老继续道:“名字是两个字,满月的‘月’,生杀予夺的‘予’。”又补充了一句,“你姚师侄的孩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