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师父你看看,盒子里头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物件。” 玄青上前一步,接过了铁盒,仔细的检查起了里头的东西。那奇形怪状的娃娃他看了几眼,便放下了,随后又翻出了书本,一页页的翻到了底,似乎并未在上面发现什么异样,最后只是压在箱底的几幅稚儿画作,当玄青拿起其中一张,仔细观看时,站在旁边的林如翡却忽的皱起了眉头。 玄青手里拿着的一副画作,乍看上去像是稚儿的涂鸦并无奇特之处,但仔细观察后,会发现这些涂鸦里面,都印着一团黑色的墨渍,画作的内容十分丰富,有人物亦有山水,但大约是画画的人年纪太小,所以画出来的事物形状都很奇怪,只能勉强认出原型罢了。 在其中一幅画作中,那团墨渍却好像变成主角,被画在纸张的最中央,周围则粗糙的描绘出了几个小人的图案,大概想要表达的便是一群孩子在围着中间这东西玩耍,粗看觉得没什么,但若是看的久了,后背上却平会平白无故的之生出一股寒意来。 “怎么,林公子,这些画有问题?”白天瑞见林如翡神情凝重,随口问道。 林如翡说:“这是什么时候的画?” “是牟牟小时候画的。”白经纶回答了林如翡的问题,“她性子急躁,不喜琴棋书画这些文的东西,老师一教就闹性子,很是顽劣。”他说着公主的不好,神情中流露出的却是自豪,“但骑射之术却是一顶一的好,比她几个兄长还要强上几分,若不是是个女孩……”他话语中的遗憾,谁能都听出来。 白经纶对公主的喜爱可见一斑,但喜欢又能如何,她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再怎么受宠,也只能是个公主。 林如翡也觉得遗憾,若是这位三公主生在了修士之家,只要天赋足够好,无论是男是女,都会是最受宠的那一位,可惜她生在凡世间还是逃脱不掉这种不甘的命运。 “为什么公主的画作上,每一幅都有一团黑色的墨?”林如翡道。 白经纶不以为然:“墨?大约是她顽皮,不小心把自己的画作脏污了吧。” 林如翡说:“这个铁盒里,装的是公主的心爱之物吧?” 白经纶点头。 林如翡说:“既然是心爱之物,又怎么会随手污了。” 倒也是这么个道理,几人闻言露出沉思之色,白天瑞却忽的开口:“这么热的天在外头待着真是难熬,不如进屋再继续说?” “也好。”白经纶同意了。 几人便原路返回,重新进了书房。 只是半路上,白天瑞从玄青的手里要过了那个铁盒,也检查了一下,但他对画作没什么兴趣,注意力倒是放在了那个奇形怪状的布娃娃身上,拿在手中揉捏了好一会儿。林如翡就站在他的身旁,注意到了他的动作,见他趁着玄青和白经纶说话的功夫刻意慢下脚步,两人就这么落在了后头。 白天瑞见林如翡突然顿足,偏头冲着林如翡笑道:“林公子不快些跟上去,在我身边做什么,难不成也喜欢上了我?” 林如翡压根不理他的这些敷衍的话,直接发问:“三公主这娃娃有什么特别之处?” 白天瑞垂眸不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