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牧眨巴眼睛,神秘兮兮,“我知道考题,你要不要问我呀?一题只需要亲一下,连亲三下的话,额外送一题。” 不是试探口吻,纯属在跟谭柚逗趣。 谭柚抿唇挠他腰上软肉,“皮。” 司牧立马咯咯笑着求饶,“阿柚我说笑呢,真的,说笑呢。哈哈哈哈别挠了,唔好痒啊。” 司牧化了一般跌进谭柚怀里,被她接住顺势卷进床上。 大红床帐一落,谭柚开始揉司牧的软肚皮。 他都消化的差不多了,为了怕谭柚摸不着,还故意吸气往外挺肚子,结果谭柚轻轻用手一戳,就又瘪了。 司牧跟谭柚玩闹的时候,吴府的吴思圆还在联络富商们。同一片夜色下同一块土地上,截然不同的两种生活。 吴思圆不仅要联系富商,劝她们捐钱,同时还得安抚京中很多官员,毕竟这个中秋她们少收了几马车的贿赂。 几马车啊! 原本这些金银珠宝古玩字画,都会在这两天悄悄送到她们府上。 现在呢—— 现在全都送到了户部马尚书手里! 马尚书堪比过年啊,高兴到眼睛眯成一条缝,嘴巴咧到耳后根,露出一嘴的白牙。 “哈哈哈,吴大人客气了不是,怎么还劳烦您亲自将银子送过来呢。” 两日后,上午时分,户部门口停了好些马车。真就前面是马,后面是没有车棚的平板车,简称“马、车”。 这种马车向来不是坐人用的,而是拉货用。 如今富商们将珠宝古玩都换成金银等物,装在箱子里,由马车拉着送过来。 马尚书苍蝇搓手,感动的眼泪差点从嘴里流出来。单看她这幅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些金银都是送给马尚书个人的呢。 吴思圆也来了,毕竟赈灾银就是她做东筹备的,如今验收怎么可能不来露个脸。 马尚书客气地拉着吴思圆的手,“吴大人啊,这种事情您招呼一声就行,我就是借头驴,硬驮也得给它们驮过来,哪用得着您亲自跑这一趟。” 吴思圆,“……” 吴思圆怎么觉得这话不对劲呢,这骂谁是驴呢? 吴思圆一时间还真分不清马尚书是高兴傻了一时忘形,还是装着糊涂跟她指桑骂槐。 她脸皮绷紧,用力将手从马尚书掌心里抽出来,在官袍上擦了又擦,丝毫不给马尚书脸。 若是几天之前,大家路上见到,吴思圆定会停轿寒暄两句。毕竟同朝为官低头不见抬头见,就算是立场不同的仇人,也不会在面上给彼此难看。 可这两天下来,吴思圆是烦死马尚书了。 自从她自请游说富商筹集赈灾银开始,马尚书就卷着账本跟在她身后,恨不得挂在她裤腰带上,连如厕都不放过她,就怕她跟富商嘀嘀咕咕有半分说悄悄话的时间。 最绝的是,马尚书当真豁得出脸面,晚上也赖在她房门口。 她就裹紧衣服站在外面,让下人不要拿她当外人。 问题是马尚书这个性别这个年龄,吴思圆跟下人们实在没眼拿她当个内人。 吴思圆几乎是讥讽地问,“马尚书如果不嫌弃,咱们同床睡?如此也免得我夜里往外送消息。” 她就赌马尚书还要不要点脸面了! 结果—— 她不要…… 马尚书真就低头弓腰往她房里钻,“瞧您说的什么话,什么送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