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砸着我,你这要是砸着阿柚,一件衣服可打发不了。” 吴嘉悦不想说话。 “澡让你洗了,衣服也给你了,”吴嘉悦伸手朝门外一指,满脸不耐,“滚吧。” 她都不知道这三个人是来干什么的,纯纯坏她好事。 苏虞抬脚往外走,想随手掏出折扇,奈何刚才扇子太脏被她给扔了,现在手往腰后一探摸了个空,“那可不成,阿柚让我们来跟着读书的,明年杏榜上定有我们三人的名字。” 杏榜题名? 就她们? 还不如指望王八飞天,鲤鱼长腿呢。 吴嘉悦笑起来,这是她今天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就凭你们?” 做白日梦还差不多。 “不是就凭我们,”苏虞伸手指向院子里的谭柚,眉眼得意,“是凭她。” 苏虞想的是,如今谭柚都是驸马了,将来等她跟长皇子感情稳定,在长皇子耳边吹吹风,她们几个可不就水涨船高偷偷塞进杏榜里了吗。 吴嘉悦没忍住嗤笑,“就凭她?” 一个蠢货,乡下来的纨绔,莫说比别的,光是比玩,谭柚她在京城纨绔圈里都不够看的。 她都不知道苏白苏三人死心塌地跟着谭柚做什么,哦,图谭柚背后的谭家吧。 谭柚再没用也是谭家庶女,现在还是驸马了呢,跟谭柚搞好关系,将来总能捡个小小的闲职做。 这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吴嘉悦不屑地撇嘴,吊儿郎当抬脚下台阶,刚才的那点小心虚早就被洗澡水冲走。 她虽砸了谭柚,但是也赔给谭柚一条血统纯正品种名贵的狗,算起来还是谭柚赚了。 吴嘉悦往旁边太师椅上随意一坐,腿翘起来,抖着脚尖看向谭柚,“我跟你同辈,用得着你教我?长皇子就是想让我吴家难看这才随口点你当夫子,你还真当回事了。” 谭柚看她流里流气就忍不住皱眉,尤其是吴嘉悦坐没坐相,“立身以立学为先,修的是品性,学的是做人。师与生更跟年龄无关,跟君和臣也无关。” 她想教这些人,并非是因为谁的命令,只是单纯想让她们在享有顶尖的资源跟优势同时,能为朝堂做点贡献。 年轻一辈中若都是吴嘉悦这般文不成武不就的,大司会亡真是毫不意外。 吴嘉悦眯着眼睨谭柚,忽然笑了,满脸嘲讽,“来来来,我看你能教出个什么玩意。” 谭柚闻言眉头拧的更深,语气一本正经,“你不能这么说自己。” 吴嘉悦,“……?!” 她道:“再差的学生,都有学好的那么一天,你不能自暴自弃骂自己是个玩意。” 吴嘉悦,“……” 谭柚这是在拐着弯的骂她吧,是吧? 吴嘉悦就想看看谭柚能跟她装到什么时候,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谭柚是个什么德行她能不知道?就看她能装出什么花样来。 谭柚抬手招来一个下人,将狗绳递给她,“我们换个地方学习。” 太阳出来了,庭院里没有遮挡,属实热。 几人转战书房,在书房正中间用两张桌子拼凑成一张大桌子,苏虞白妔坐在一起,对面是吴嘉悦跟苏婉。 谭柚坐在主位上,面对四人。 来之前她分别对几人的具体情况做过调查,心里差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