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沈窈捏着染了血的外袍就不再翻下去, 里衣干干净净的,上面什么都没有。 “你没受伤呀。” 她看到他衣襟上有血还以为他受伤了。 “原来你是在看这个。”他答着, 语气中却有几分说不出的失落。 沈窈纳闷瞧他一眼,没受伤还不好吗? “其实.” 温绰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同她解释解释那夜的事,事出突然,他也是利用娇狸中的情蛊才使唤她将沈窈送出沙窟的,计划中本没有此事,他当时只想先将她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 话到嘴边对上那双期待的眸子,却又一时说不出口。 于是他目光转向别处,开始思索着说些什么好。 温小少主自小就好面子,死鸭子嘴硬,喜欢的姑娘几日没见了现在就站在眼前,他也喊不出那句我也想你,别别扭扭。 眸光四处瞥了瞥,终于是瞧见了手腕破了块皮,隐隐有些可以忽略不计的小痛,连忙献宝似得将手抬起来伸在沈窈面前。 “其实本少主是受了点伤,但根本没放在心上,怕你担心刚刚就瞒了你。” 沈窈也连忙瞧他的手腕,掏出龙景给她的伤药,到处找伤口准备撒。 可眨巴着眼端详半天才瞧出来好像是被捆住手脚磨破的皮,还有些红,根本没出血。 “啊.你这伤.好像已经好了呀.”话说本来有伤吗?她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温绰丝毫没觉得尴尬:“已经好了吗?或许是好了吧,毕竟过了许久了。” 目瞪口呆的娇狸,你那是好了吗?你根本就没有受伤吧! “对了,你们下来的时候,外面.” “外面稍有些武力的,都早就被我拿主子的令牌调走了,偌大的藏月宫现在宛若空壳,不然你以为就凭他们三人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进得来。”娇狸终是不敌照野,败下阵来,被挟持住双臂,也不忘冷笑答道。 这下温绰算是明白了。 恐怕就是江行舒答应帮助座上那位北疆王族的余孽称王,手段却并不让他知道,座上那位自然不放心,就给他下了噬心。 只有一点,江行舒的手段到底是什么? “所以你冒险来这里,究竟是要做什么?还有外面那个莫名其妙的宫殿又是.” 沈窈现在满肚子疑问,来这里时间太久,已经久到她都快要忘记原书上的部分剧情了,再加上许多事情都牵一发而动全身,已经根本是另一种走向。 既然他冒险来了,这里也就说明这里与她一路上碰到的蛊有关吧,幕后的黑手到底是谁,温绰不是反派,那究竟谁是反派? 是刚刚坐在宫殿里的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