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副声泪俱下、感人肺腑的言论,但孟君轲并未表态,反而同拓跋禹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 但郑瑜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许是回忆起昨日的甜蜜,她忍不住左右扭动,甚至伸着脖子往后注目,只为能和月儿含情脉脉眉来眼去。 一忍再忍,孟君轲终于还是忍不住幽幽道:“你像是一只蛆。”真想现在就给她扔下马去。 抬首看了眼日头,孟君轲勒紧缰绳让马儿停下,果断示意道:“正午休息,简单用些干粮。”说罢便迫不及待搂住郑瑜的腰,然后毫不留情将她丢下马去。 郑瑜默默从地上爬起来,疑惑道:“那些干粮不是给我们防身用的吗?”那糜饼硬如烙铁,自幼金贵长大的郑大小姐怎么也没想到这居然是用来吃的,毕竟她临出发前特意将糜饼塞在胸前,万一有人暗算还能抵挡箭雨一二。 在得到“糜饼只能用来吃”的肯定答复后,她不死心道:“往前十里地便是镇子,咱们可以找家酒楼……” 孟君轲冷漠无情打断道:“一刻钟时间,吃完继续赶路。” 希望彻底破灭,郑瑜只得咬着手帕在月儿怀中嘤嘤哭泣。 月儿一面伸手拍着后背哄她,另一只手还能腾出空来将糜饼掰成碎片,在水中泡软后亲自递到郑瑜嘴边,温柔道:“张嘴,啊~” 刚刚还嫌三道四的郑瑜立刻乖巧张嘴,一脸甜蜜幸福地与月儿深情对望。 月儿也很是享受其中,双眸之中皆是依恋:“只要能与小姐长相厮守,即便是吃糠野菜,月儿也甘之如饴。” “月儿~” “小姐~” “月儿!” “小姐!” “月儿,我屁股痛,你帮我揉揉~” “小姐,你想让月儿用哪里揉~” 孟君轲:“……呃。” 她眼睛里好像混进了什么脏东西。 拓跋禹:“……嗯。” 他耳朵里好像传入了什么脏东西。 孟君轲和拓跋禹皆暗自痛心疾首:可恨!为何我不是那眼瞎耳聋之人。 从未觉得一刻钟时间如此漫长,吃完半个糜饼后,孟君轲迫不及待起身,还顺手将拓跋禹手上剩的小半块糜饼夺过,粗暴地塞进他口中,通知道:“行了,你也已经吃完了,赶紧起身上路。” 拓跋禹知晓反抗无用,唯有默默灌了口水,确保那块饼不会卡在嗓子眼后,继而翻身上马。 那厢郑瑜和月儿正在执手相看泪眼,仿佛即将经历什么生离死别,却被孟君轲毫不留情打断:“别,大可不必如此。我不想做这个棒打鸳鸯的恶人,你俩同乘一匹就行。” 说罢扬长而去,拓跋禹紧随其后。两人瞬间便跑没了影,丝毫不顾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