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大。 你可能没问题。叶辞柯看明白他的意图,他走至窗前,把蔓延至窗台上的苔藓指给乔稚欢看,这么厚的苔藓,会很滑,一个平衡没掌握好,就是数层楼的高度,这不是开玩笑。 室内陷入僵局。 不是,你们就没想过,有人压根不愿意回去么? 小尖牙开口道,我情愿找一楼那位祖奶奶抽王八,都不愿意回去跳什么劳什子舞! 魏灵诉有些疑惑:祖奶奶? 呸。小尖牙急忙改口,曾孙女。 反正你们别讨论了,这王座就该小爷我坐! 说着,小尖牙长腿散开,以大爷姿势坐在王座上,还举着空气王冠,极其入戏地给自己加冕。 脚踏陷下,背后墙体隆隆向两侧拉开,露出一组外挂舷梯。 舷梯向上蜿蜒,看样子直通四楼。 乔稚欢还想说些什么,小尖牙抬头看他:别这样。其实我高兴着呢,我是真不想跳舞。亲人,你加油,争取早点回去。 乔稚欢无言,只得拍拍他的肩膀,越过他走入舷梯。 外挂舷梯是铁质的,近期下过雨,扶手摸起来的感觉冰凉又滑腻。登上四楼后,乔稚欢四处张望,想找地方擦擦手,一瓶便携免洗消毒洗手液忽然出现在眼前。 阮思唤递过洗手液,冲他一笑:就当你收留我入队的谢礼。海崖小神仙。 乔稚欢净手的动作顿住一瞬。 这是他才成名时的称号。 其实,真正的《狂仙》和初舞台时的即兴版本完全不一样,最初版里,狂仙跳得根本不是宫阙,而是海崖。 透彻的海水中,鸿衣羽裳的狂仙一跃坠海,所有的衣袂细藤生长般散开,粼粼的波光在他全身游荡,就这么一个镜头,让他一跃成为无数人的白月光。 阮思唤怎么会忽然提起这个称呼? 是故意的?还是巧合? 或者,是他想多了? 阮思唤抿着笑,就那样站着看他。 怎么了? 叶辞柯最后一个上来,直觉两人之间氛围怪怪的。 没什么。给,叶老师也洗洗手。乔稚欢把洗手液塞给他,谁也没等,兀自拉开了门。 推门就是两个抬着担架的绷带人,担架上写着请躺上来。 除此之外,整个走廊空荡荡的。 和奸商说的一样,学员真的淘汰得差不多了。即使几名学员最终获胜、返回录制基地,大部分人还是留在庄园,没有任何意义。 乔稚欢迈出一步,绷带人立即抬手制止。 他们身上的绷带缠得很紧,抬手制止的动作显得机械又怪异,让他瞬间想起恐怖游戏里那些打着绷带的怪物。 乔稚欢难得有些发憷,身后的阮思唤忽然冒了一句:哟,刺客信条和寂静岭男护士成功会师。 乔稚欢: 他看看自己身上的白袍,又看看眼前的绷带人,好家伙,恐怖氛围荡然无存。 乔稚欢和另外两人说明:绷带人不让我们自己走,再加上担架上的指示,应该是让我们躺上担架,由他们带到什么地方。 寂静岭男护士竟然点了点头。 乔稚欢:我先。 别。叶辞柯挡住他的肩膀,瞥了阮思唤一眼,你先。 没问题。阮思唤一点不怕,直接躺了上去。 绷带人带着他进入电梯,五分钟后,楼顶方向传来一声:上来吧! 最后一关在楼顶。 选出两人坐在长凳上,依照图示拍完最后的合影。乔稚欢读完说明,眼神落在眼前的长凳上。 长凳的位置贴近楼顶露台,背后栏杆不高,节目组黑是黑,但这么危险的地方应该不敢随便设置机关吓人,他自告奋勇:合影算我一个。 他和叶辞柯坐在长凳上,隔着半米的距离,两人都有些拘谨。 正对面,阮思唤从拍立得后面抬头:二位身上是有钉子么?不说1:1对照图示,至少敬业一点吧。 图示上的人挽着胳膊,其中一人下巴还枕在对方肩上,两人都冲着镜头笑。 阮思唤把手里的图举在他俩眼前:你们要不乐意拍,可以换我来。 拍。 叶辞柯应了一声,然后遮掩似得朝中间挪了挪,结果恰巧撞上也在调整的乔稚欢,二人胳膊无意间相抵,又稍许弹开。 阮思唤无语:拍个照,让你俩闹得跟新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