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武术,学了好几年呢,在部队也是个扛把子,一直没拉下来了,就是这两年没怎么练了,见笑了。” 朱彬的小舅子黄天齐瘦瘦高高的,见状也嘲笑朱彬:“姐夫,别逞能,你现在一对一也打不过了。” 朱彬彻底绝望了,但为了挽回面子,拉封国栋下水,故作姿态地教育封国栋:“你这么厉害的功夫,冰月妹子柔柔弱弱的,你可不敢下手打啊,那可是会出人命的。” 封国栋揉了揉眉心,在沈家亲戚面前,连犹豫都没犹豫立马就为自己开脱了:“没本事的男人才打媳妇,在我老封家就没这个先例,我对家暴是深恶痛绝的,以前我一个伙计他姐在夫家挨打,我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们几个狠狠痛扁了那货一顿,那货一个月都没能下床,而且我们打人可是看不出伤的,我就更不可能打媳妇了,那还是男人吗?” 黄蔓蔓白了朱彬一眼,有点动怒地讽刺:“还不去把香椿芽给冰月装点,就你心眼多。” 黄蔓蔓不满意了,朱彬吓得一激灵,都借了不少钱巴结媳妇了。 赶快表态说再去折点让沈冰月带回去。 第91章 心疼汉子 封国栋也去帮忙,有些紧张地问朱彬:“是不是我下手有些重了,真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已经尽量控制了,彬哥你可别在我媳妇面前提什么家暴的,原本我就高高壮壮的,别把她吓着了,你看,你是不是有姐姐妹妹呢!” 朱彬被问得一愣:“我有个姐,结婚了,咋突然问这个?” 封国栋觉得可能两拳头打重了得罪朱彬了,忙巴结讨好:“是不是你姐被你姐夫给打了?” 朱彬要面子,不敢承认自己打媳妇了,连忙含糊其辞:“没,就是有一次姐夫稍稍可能打了一巴掌,其实没啥,没啥。” 封国栋一脸正义:“我就说嘛,估计就是这样,下次他要是敢再动手,我帮着去撑场子,保管打的他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而且看不出哪里伤了,这我拿手,你是冰月的亲戚,咱就是自己人。 所以你看就别在我媳妇面前说我会打她的事,不存在,我媳妇还小,原本我就高高壮壮,你刚说的,我媳妇都吓着了,你没看她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我们都是女婿,就不要互相伤害了,你说是不?” 朱彬咽了咽唾沫,想着你别打我就阿弥陀佛了。 沈冰月也和表姐小声聊:“我觉得姐夫好像不服气的样子啊!感觉没彻底认识到错误。他还教唆国栋,太过分了。” 黄天齐也有些生气:“我也觉得,姐你就继续在这住着吧!反正他老朱家提供口粮,你还可以给爸和小弟做做饭,娃他每天都带过来你也能见。” 黄蔓蔓想了想,点了点头:“那就到八月份再回家,他不认怂就让他自己继续带娃。” 沈冰月见朱彬边折香椿芽边往这里偷瞄,估计是看媳妇的脸色是不是不好了,也知道拍到马屁股了。 沈冰月坏笑着添油加醋:“我看他现在又是给你做新衣服又是送肉的,挺好,继续观察一下有利无弊,孩子反正天天能见。给你说,今天他就是想拿封国栋立威,侧面恐吓我们,告诉我们他不是好惹得,让他继续再穿几个月烂裤子吧,反正他装的挺像那么回事的。” 三人算计了朱彬,沈冰月觉得朱彬简直就是活该。心眼忒多了,竟然有意无意的怂恿封国栋家暴,烂裤子穿上瘾了的节奏。 沈冰月带了三小捆嫩嫩的香椿芽走,说是要给娘家也送点。 黄蔓蔓笑道:“不用,过个一星期香椿芽就多了,到时候我折点,三个姑姑都会送点,一年到头就这点香椿芽能拿得出手,让姑父们都尝尝鲜,你的就留给自己吃。” 沈冰月要走的时候,舅舅家最小的孩子,14岁的黄东瑞扛着锄头从地里挣工分回来,173个子的黄东瑞面色平平的从几人身边走过,连一声招呼都没有打,把锄头靠在小院的墙上后,回自己的小屋去了。 黄蔓蔓叫了几声都没有答应,嗔怪着:“你看这孩子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见了人,连招呼都不打了,怎么回事?” 朱彬一脸坏笑道:“他不高兴呗,老丈人也是的,这都是第几次了,东瑞在地里挣的工分,也多少给孩子几个钱,让他自己花啊?老丈人每次从村大队直接把小舅子的工分就也领走了,回来也不给他一点。 说是工分是大家一起维持灶房的伙食用的,可是天齐已经结婚了,人家分开吃饭,现在就老丈人和东瑞俩人吃饭,俺媳妇的饭俺可是给口粮的,老丈人有点钱都给娃娃没收了,放谁谁能高兴得了? 从今年开春开始,东瑞就这样,谁都不理,闷闷不乐得,我那天还说老丈人,你不能把钱都花在外面的女人身上,得给东瑞点,老丈人还不高兴,训了我一顿呢!” 朱彬虽然以前是打媳妇,但在别的方面还是很明理的,沈冰月有些忧虑地看了眼黄东瑞紧紧关闭的小木屋门。 这个堂弟的命运,是整个家族的痛。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