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屋外萧玥担心的声音传来:“三姐姐,你诊病还要多久?娘,娘你没事吧?” 果然女儿才是贴心小棉袄啊!孟氏热泪盈眶,无奈并没有什么卵用。 萧盈高声道:“嘘,不要吵闹。我用了艾炙,你娘刚刚入睡。睡梦中为她继续熏制,药效才能完全发挥。” “好,好的……打扰了,三姐姐。”萧玥明显气短了下去。 只见萧盈十分虔诚,十分郑重的持着那根羽毛,一把掀起孟氏盖着的被子。 孟氏打了个哆嗦。 萧盈露出促狭的笑容: “姨娘,今儿难得有空,我来亲自伺候您。” 说完便轻轻挥动起那根羽毛。 那似乎是支鹅毛。 从鹅身上拔下来的最长的翅羽。 很大,很长,很白,很软。 柔柔的扫过孟氏那就算生过孩子,依然保持得很好的纤纤细腰,以及纤纤细腰上的细皮嫩肉。 一个字:痒! 萧盈看准了孟氏腰上的穴位,用鹅毛专朝着穴位扫去。 孟氏开始觉得痒痒的,没两下就感受到强烈的生理反应:想笑。 止不住的,从胸口里,喉咙里涌起来的,无法停止的想笑! 浑身颤抖着的笑! 前仰后合的笑! 好痒!好想笑!痒痒痒痒!哈哈哈哈哈! 偏偏孟氏被塞住了嘴,那一串哈哈哈哈哈憋在喉咙里,无论如何都不能畅快笑出来。 而萧盈手里的鹅毛一直拂着她的穴位,她就不得不一直笑下去! 才笑了一刻钟,孟氏已经苦不堪言,胸口憋得像要爆炸般,可偏偏浑身抽搐着,仍旧笑个不停。 据说有前朝有十大酷刑。可今日孟氏才知道,笑才是不杀人,不伤人,不留痕迹的真正酷刑。 尤其是这样一直笑,不停的笑,疯狂的大笑! 萧盈拂动一下羽毛,孟氏就要抽搐着大笑一场,她就像萧盈手里的提线木偶般,被肆意玩弄着,不多时就筋疲力尽。可身体中的笑意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笑到窒息,笑到四分五裂也停不下来。 相较之下,上次萧盈用针扎她十指的痛苦,简直不值得一提! “孟姨娘,感觉如何?这样运动运动,是不是身子就痛快许多了?”萧盈好整以暇道。 “嗯嗯哈哈哈哈哈恩恩额哈哈哈哈哈。”她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想要答应着可喉咙里就是忍不住要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看,我的法子是不是很好?姨娘你啊,其实没什么大病,不过受了点风寒。在艾炙的作用下小睡一觉,出了些汗,身子就完全通畅了。” “没有叫过痛,身上也没有伤痕,如今姨娘你还要栽赃我害你小产吗?你凭什么呢?”萧盈故意模仿先前孟氏的话语: “对了,孟姨娘,再告诉你一件事:这么一场运动下来,让你出了许多汗。不管你是吃了什么药来伪造自己有滑脉,现在药性应该已经从你体内祛除干净了。” “你还想诬陷我吗?我可是真的会叫外面大夫来替你把脉的,那时候,你想狡辩都没余地了。” 孟氏依然无法停止的笑得前仰后合,还要在笑得前仰后合的强大控制力之下,努力摇头否认否定否决。 我不是,我没有,我再也不敢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