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今日应当就会抵达京城,多派些人在码头守着,保护夫人的安全。”苏远对其他人吩咐道。 如今苏焱昏迷不醒,整个暗卫营以苏远为首,暂时都听他的命令行事。 派去码头的人才刚刚离开,就有人匆匆进了院子,那暗卫脸色极不好看,一进门便对苏远苏常道,“出事了,老侯爷,老夫人和凝雪小姐被抓了。” 苏常与苏远闻言,两人脸色皆是一变。 苏常问出声道,“老侯爷他们不是已经离开京城了?” “没有,我们的探子传回消息说,老侯爷他们是在西郊被抓的。”暗卫回应道。 “这两日京城里到处都是巡逻的人,老侯爷他们入城做什么?”苏常道。 “兴许是担忧世子爷的下落,当初世子爷安排老侯爷他们离开得隐蔽,咱们也没能将世子爷的消息传给老侯爷,兴许是听了外面的胡说八道,老侯爷担心世子爷,才会入城打探消息。”苏远猜测道。 这消息对众人来说,可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如今苏焱中毒昏迷不醒,时刻有生命危险,而老侯爷一家偏偏又被抓住,简直是雪上加霜。 “先派人去打探消息,集结一下人手,寻机救出老侯爷他们。”苏远道。 罂粟日夜不停赶路,一路上不曾停歇过,王黑虎等人替换开船,将五六日的路程,硬是用了三个多日夜赶完了。 可还未进城便听闻了镇北侯府老侯爷一家被抓的消息。 罂粟他们人又多,怕引人耳目,便先在城外寻了一处落脚的地方,待天黑再入城。 因为苏远吩咐了人这几日一直守在码头,所以在罂粟抵达上京的时候,苏远等人便接到了消息,且直接派人去与罂粟联系,将苏焱的情况告知了她。 听闻苏焱身中奇毒的消息,罂粟一刻没有耽搁,直接就与他的手下,赶到了苏远他们落脚的地方。 见到苏焱被毒药折磨得消瘦惨白的样子,罂粟心底狠狠抽痛了下,不过才短短月余,就好像是隔了很久很久未见,正是这短短的月余,亦发生了诸多的变故。 “田老大夫日夜研究,还是没能查出主子身中何毒,田老说若是这毒再不解,要不了三日,主子便……”苏常声音低落的道。 罂粟看了一下苏焱腹部的伤口,眼圈微红,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来面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对苏远苏常几人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我先试试能不能将苏焱体内的毒逼出来,你们去外面守着吧。” 苏常苏远闻言,忙带人去了室外,屋子里只留下了罂粟一人。 罂粟坐在床榻边,紧紧握住了苏焱的手,先前压下去的难过和心疼再次涌上心头,她抬手拭去眼角的湿意,将苏焱的手包裹在掌心,启动了体内的系统,对苏焱进行治疗。 有着上次治疗夜玉颜下的南疆蛊虫的经验,罂粟按捺着焦躁不安的心情,耐心等待着系统的医治。 田老大夫说的没错,这毒毒性极为霸道,现在已经融入了苏焱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