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定不会辜负殿下的信任。”宁国公躬身道。 夜天逸闻言,面上带了三分笑意,微微颔首。 过来议事的大臣先后离开,秦琼则留在了最后,对五皇子道,“宁国公那边可要派人盯着?” “还是岳父想得周到,我总觉得所谓的三哥自小流落民间,刚好被白家收养,这些并不是巧合,而是父皇亦或者宁贵妃刻意安排的。” 夜天逸在秦太尉面前一向不以本宫自居,这点很是让秦太尉满意。 “不管皇上是不是真的写了密诏,只要在这密诏未曾公布天下之前,我们谋事成功,那密诏便无甚作用。”秦太尉很是胸有成竹的道,“西北的二十万兵马在手,加上老夫手中南疆的小十万兵权,那个位子只能是殿下您的。” 夜天逸闻言面上多了三分笑意,道,“有劳岳父一直费心。” 宫内,在五皇子府邸畏畏缩缩的小太监,此刻正在白楚谕的建仁宫中,面上一派沉着冷静,根本看不出方才怕事怕死的样子。 “奴才瞧着五皇子那些人是真的信了。”小太监道。 白楚谕微微颔首,“你这个干儿子是块好料,好好调教。” 一旁的陈公公闻言笑的合不拢嘴,对小太监道,“下去吧,以后好好给三皇子殿下办事儿。” “小的省得。”说完小太监躬身退去。 “我今日就会赶往江北,宫里面的有什么动静,你只管躲着,留条命在,不必掺和。”白楚谕道。 陈公公闻言不由动容,道,“老奴还想亲眼看着殿下荣登大宝呢,一定不会这么早就死了的。” 白楚谕没有作声,白五进来禀报道,“主子,人都已经安排好了。” “今晚出发去江北。”白楚谕闻言,出声道。 “是。”白五应声退下,陈公公也跟着离开。 惊涛骇浪到来之前,许是愈风平浪静。 苏焱在还未回到京城之前,便已经让老侯爷夫妇和苏凝雪悄悄的搬出了镇北侯府,在城外一处偏远的村子里找了处地方居住。 他已经与老侯爷通过气,若是这一次能大仇得报,一家人便搬离京城,去江北西岭村落脚,一家几口人过普通人的平淡生活。 若是他事败,那他们几人则赶紧离开京城越远越好,从此隐姓埋名,亦去过普通人的生活,莫要再记恨着与夜家的仇恨,他不要苏家的子子孙孙都背负着仇恨活着,太累了。 时间有时候很慢,可有时候又过的很快。 转眼便过了三日,苏焱带着二十万大军,驻扎在离京城二十里开外的荒泽山的山谷之中,他一人悄悄的进了城,先去见了五皇子夜天逸。 夜天逸看到苏焱的时候,整个人精神为之一振,他最最担忧的便是苏夙景临时变卦,手中握着二十万兵权,不肯相帮。 如今苏夙景,领兵回来,他心中的一块大石总算是落了地。 有二十万大军围城,京城布防司的那些人手,便无足为惧。 二十万兵马逼宫,父皇便是想要立三哥为储君,也是有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