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我对不对? 罂粟不回答,道,“等将来有一日,遇到我方才说的情况时,你再写来问我,到时……若是我的话,我便告诉你这‘三’都有哪些。” 苏焱拉着罂粟的手,将那些英文认真的重复写了三遍,一再确认无误之后,才道,“好,那我就先全都记着,等到那时,再问你。” 想出了这么一个无甚大用的暗号,罂粟才稍稍心安了些,见东边已经稍稍有了亮光,她靠在苏焱的宽厚的肩膀上,微微叹息道,“时间过得好快,一眨眼的功夫一夜怎就过去了呢?” 苏焱侧首,在她耳上的青丝轻轻吻了下,低沉而又性感的声音滚过喉头,“舍不得走?” 说话间,唇瓣划过了她娇软的耳朵。 猝不及防被柔软的唇触碰,罂粟身子微微一颤,心底狠狠的悸动了下,连呼吸都紊乱了。 耳朵和脖颈是她身上敏感的地方,前几次的亲近,苏焱已经有所察觉了。 此刻见罂粟这般反应,粉面桃颊,诱得他忍不住动了下喉结,再次靠近她的耳旁,缓缓道,“我也舍不得你走。” 低沉轻柔的声音径直钻进了罂粟的耳涡内,呼出的温热气息,席卷她整个耳朵,让她心下又是狠狠一跳,悸动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温热的大掌不知何时贴在了她的腰肢上,在罂粟尚未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握着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提起抱在了怀里。 “唔……”罂粟张嘴尚未发出轻呼,唇上就被温热柔软的唇瓣覆盖,这个吻初时温柔细腻,如潺潺流水一般,温情脉脉,后来却愈发炙热,凶狠得好似要将她整个人拆骨入腹一般。 罂粟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紧紧揪着苏焱的衣襟,如溺水之人抓着浮木一般。 大口喘息的瞬间,苏焱贴着她的鼻尖,笑道,“还是不会换气?看来娘子还要多跟我练习练习!” 罂粟瞪了他一眼,殊不知此刻她的样子有多么娇媚,这飞去的一眼,直叫人想再一亲芳泽。 罂粟在他腰间捏了一把,这男人平素总是冷着一张脸,一副禁欲模样,可一……就化为为狼了。 苏焱唇瓣轻轻抵在罂粟的唇上,轻声道,“媳妇儿,总是亲不够你,可怎么办?” 罂粟刚缓和几分的俏脸,再次烧灼起来,张嘴就道,“流氓!” 话音刚落,她的唇尚未来得及合上,身上之人便已经长驱直入,将她的气息一口一口凶狠的吞下,直将罂粟给亲的浑身发软,双手几乎捏不住苏焱的衣襟。 故意将她亲的喘不过气来,苏焱才往她口内渡气。 罂粟贪婪的张唇大口大口的从苏焱口中汲取着氧气,那情态仿佛主动得急不可耐一般。 原本是想逗弄她玩,却不想害苦了自己,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进身体里,苏焱忍了又忍,才将身下已经瘫软成一滩春水的娇人儿给放开。 小女人红肿着嫣红的唇喘息,气息尚未平缓,双手仍旧紧紧的揪着他胸前的衣襟,一动不动,乖巧极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