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芙小姑娘仍旧一脸害怕的掉着眼泪,虎子倒是‘临危不乱’,跑去给白楚谕打了水让他冲洗伤口。 白楚谕将手上血水冲洗干净后,罂粟拿着金疮药从屋里出来了,沈宋氏听闻白楚谕弄伤了手,很是关切的问道,“划的深不深?要不要请郎中看看?” 白楚谕看着低头往他手上洒金疮药的罂粟,眉眼含笑,许久才将眸光移开,看向沈宋氏,笑着摇了摇头,“不碍事,就是一个小伤口。” 沈宋氏见他手上撒了药不再流血,这才放心,跟罂粟嘱咐道,“别让楚谕做那些东西,你这丫头爱捣鼓些有的没的就算了,他又没碰过刨具。” 罂粟听着沈母唤白楚谕竟只叫名字,很是亲切的样子,不由撇了撇嘴,这白楚谕怎么这么讨她爹娘欢心? “我可没让他做,是他自己动手想要玩。”罂粟又小声的加了一句,“结果自己用刀子戳伤了手,还真是笨的可以。” 白楚谕看着她满脸嫌弃的样子,勾唇笑了笑,对沈母道,“是我不小心,不关翠花的事儿。” 沈宋氏听他这么替罂粟说话,心里很是高兴,也不再说什么,转身进了屋。 罂粟将纱布和伤药往白楚谕右手一塞,“你自己弄,耽误我干活。” 白楚谕接过,星眸里藏着宠溺的笑意,“好,我自己弄,你去忙吧。”说完,自己动手将左手用纱布随意的缠了一下。 罂粟将刚才未做完的模具继续雕空,做了一只牛的形状。 虎子看着很是高兴,“娘亲,这是我的生肖。”小包子指着那个模具,有些兴奋的道。 白乐芙瞅了一眼,巴巴的看向罂粟,“姨姨,怎么没有乐芙的鼠鼠?” “姨姨马上给你做。”说完,罂粟就拿起先前被白楚谕用刻刀挖了没两下的方盒,双手动作飞快,约莫半炷香的时间,一个简易的老鼠就成形了。 白乐芙接过之后爱不释手,很是高兴。 罂粟拍了拍满身的木头屑,“走吧,咱们去灶房,给你们做绿豆糕吃。” 将模具泡在水里,洗刷干净。 罂粟看了下昨晚泡上的绿豆,如今过了一夜,已经泡发了,她用手揉了下试试,见能将绿豆皮搓下来,就将水沥干,开始轻轻揉搓。 大部分绿豆皮都搓了下来,不过也有一小部分揉搓不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泡发的原因,罂粟便挑拣着一粒一粒的剥皮。 白乐芙见罂粟剥皮觉得有趣,也闹着要弄,罂粟让她和虎子去洗手,三人动手一块儿挑拣给没掉皮儿的绿豆去皮。 很快半盆绿豆便被挑拣了个干净,全都去掉了皮。 罂粟让福婶帮忙烧火,她将去了皮的绿豆放进锅中蒸了个烂熟,用勺子按压成豆泥,接着让福婶把火候转小,罂粟往豆泥里面加了糖和蜂蜜翻炒。 白乐芙在一旁闻着香喷喷的绿豆沙的味道,忍不住吸了吸嘴里的口水,道,“好香啊,姨姨快做好了吗?” 罂粟勾唇笑了笑,“马上。”见翻炒得已经差不多了,罂粟让福婶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