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以接受? “娘,他腿麻了,我扶他一下!”罂粟生怕沈母多想,赶紧解释道。她又看向苏焱,凌厉的瞪着他,“是这样吧?” 苏焱脸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抹清朗的笑,对沈母点了点头,十分有礼的道,“伯母,是这样的。” 可他这句话更有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沈母脑子里一片混乱,她记得这个俊俏的男人来家里吃过饭,是西北的大将军,可怎么会跟翠花搅和在一起? 可这话现在问又不太合适,她只好点了点头,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苏常,不免纳闷,腿麻了怎不让男人扶着?翠花那小身板能扶得住? “赶紧松开!”罂粟磨牙将话含在嘴里,在沈母看不见的地方,狠狠剜了苏焱一眼,模糊小声的道。 苏焱不为所动,依旧挂在她的身上,反倒温和的笑着对沈母道,“伯母,她力气小,怕是扶不了多久,咱们进去说话吧!” 沈母赶紧让开路,点头道,“好好……” 喧宾夺主!罂粟差点没咬碎一口小白牙,只恨不得此刻将这个小白脸狠狠推在地上! 虽然不情愿,可罂粟也不愿再与他在门口僵持,毕竟停留的时间长了,给村里人瞧见,那些嘴巴碎的妇人又该胡编乱造在背后说个天花乱坠了。 靠在罂粟身上,苏焱黑眸深处多了点点笑意。 进了屋子,罂粟将苏焱搀扶到椅子旁,一把将他给丢在椅子上。 苏焱挑了挑好看的眉头,“怎么总是这般粗鲁?” 罂粟看了他一眼,没爱搭理他,转身倒了一杯凉茶,咕噜咕噜的灌进肚子里,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伸出手道,“我大哥的信呢?” 沈母正好走进来,听了这话出声问道,“你大哥来信儿了?” 苏焱从袖中拿出信封,放在了桌子上,对沈母温和的道,“这是沈一让我带的家书。” 罂粟从桌子上拿起信封,沈母赶紧凑到跟前,一脸激动的道,“翠花,快念念,看都写了什么。” 罂粟打开信封,把信纸从里面抽了出来,给沈母念了起来。 沈长葛是个硬朗的汉子,虽然关心挂念家里人,却不会直白的表露出来,开头先是问候了沈父沈母的身体是否安康,又担心有没有人欺负罂粟和小包子,还交代长云要把家里的门户撑起来。 后面就讲了沈长念去军中的情况,倒是写的十分仔细,想来是为了让神老三夫妇知道后安心。 最后才讲到他自己,因为他会识文断字,所以被提拔成了管理营务,执掌粮饷的守备,是正五品官职。 还提到苏焱被召回上京的事情,沈长葛说苏焱走之前曾找过他,问他可愿跟他去上京! 沈长葛有些犹豫不决,所以写信来问问家里人的看法!他还隐晦的提到以后西北没有仗可打了。 看样子应该是已经知道羌人与大庆议和的事情了。 没有仗可打,意味着沈长葛再无升官的可能,若是其他地方不需要人手,军营里的普通士兵肯定会被遣散回家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