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兄弟和酒楼给摘干净,不过……只怕以后酒楼的生意也不好做了。” 罂粟沉默了起来,她虽然没有应声,可也没有否定王元这个提议。 良久,她才站起身,对王霸两人道,“我先去大牢看看长云。” 王霸也跟着站起身,“那牢头我认得,我跟你一道过去。” “我也去。”王元有些急切的道,虽然他知道她什么事情都能自己一个人处理好,可是这个时候,他想跟在她身边,哪怕是能帮她做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事也好。 罂粟摇了摇头,淡淡拒绝道,“不必。” 王霸看了一眼自己儿子,轻轻叹息了下,跟着罂粟下了楼。 罂粟出了赌坊,见苏常还坐在马车上,看了他一眼,出声道,“你可以走了。” 说完这话,不等苏常反应,罂粟和王霸就朝大牢的方向去了。 苏常愣了愣,随记挥了下马鞭,朝罂粟追了上去,出声道,“主子让我过来,实现你的第一个条件。” 罂粟顿住步子,转过身挑眉看向苏常,她还道苏焱只是派人送她回来,原来竟是让这人帮她通州的事情,只是眼下她没有心思去想通州的事情,把长云从大牢里捞出来才是正事。 她对苏常点了点头,道,“我现在有事,你先去赌坊等我。” 苏常点了点头,倒是没有再跟着罂粟,不过想到方才罂粟在酒楼门口打听的消息,他沉思了一会儿,赶着马车拐到了一个巷弄里,掏出纸笔,将笔尖在嘴巴里蘸了蘸,写了个纸条。 接着他又对着天空吹了个口哨,一直灰扑扑的鸽子横冲下来,落在他的手臂上,他将纸条团了团,塞进了鸽子的嘴里。 不大一会儿,一只灰色的鸽子横冲向天际,渐渐消失成一个黑点。 这边罂粟和王霸已经到了大牢门口,门侧跪着一个衣衫破旧的妇人和五六岁的男孩,那妇人身子轻轻抽动着,嘴里反复念叨着,“求县太爷明察,我家男人没杀人……” 她身侧的孩子小脸蜡黄,嘴唇干裂,身子晃晃悠悠,好似时刻都会倒下去一般。 走到两人跟前,罂粟才发现那妇人一脸泪痕斑驳,也不知哭了多长时间,她脸色惨白,嘴唇上有极为明显泛白的咬痕,想来是心中难过的紧,一双手紧紧搂着身侧的孩子。 王霸压低声音道,“这是李大奎的妻子。” 感觉到有人站在面前,妇人抬起头来,一双泪眼满是希冀的看向罂粟和王霸,见他们身上未着官服,只是普通人,顷刻间满脸失望,再次低下头,搂在身边的孩子反复念叨先前的那句话。 她身旁的孩子则迷迷糊糊的抬起眼,虚弱的朝妇人问道,“娘,县老爷啥时候放爹出来?” 听了这话,那妇人抹着泪,压着抽噎,温声道,“快了,快了……” 只是这声音并没有什么底气,还隐隐透出一抹绝望和迷茫。 罂粟心头一动,收回了视线,王霸已经跟守门的狱卒打好了商量,狱卒领着两人进了大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