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兰一副要动手的样子,身边的赵氏赶紧拉了她一把,对罂粟道:“翠花,你咋说回来就回来了?当年……你出了那样的事,村里人都咋传你晓得吗?” 赵氏一副我全是为你好的样子,继续道:“咱们村里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你淹死,你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你爹娘想想,他们可是一辈子都要被人戳脊梁骨的,你爷他做里正一辈子,最看重的就是名誉,你这不是让你爷下不了台?以后在乡亲们面前主事都没底气!” 看着面前这妇人一脸苦口婆心劝诫的样子,罂粟冷冷一笑,“那照您说,我该怎么办?” 没等赵氏说话,王兰花先道:“像你这样败坏门风,不知廉耻的女人,早就该一头扎进西岭河里,死了一了百了!省的活着让家里人跟着丢人!” 话音刚落,赵氏就接上了话茬,道:“翠花,你想想长云,他过两年就到了说亲的年纪,姑娘家要知道他有一个跟人私奔的阿姐,会怎么看他?到时候说亲都成问题。” 院子里的动静吵醒了虎子,他一溜烟从床上爬了起来,跑到院子里,看见两个妇人来者不善,赶紧跑到罂粟跟前,小身板挡在她前面,盯着赵氏和王春兰两人,眼神戒备。 王春兰和赵氏一看见小包子,惊讶了下,紧接着,王春兰那个大嗓门就叫嚷开来,“这小兔崽子是谁的?沈翠花你这个不要脸的,这几年你都在外面做了啥腌臜事儿?连小孬种都有了!不得了!不得了!这小贱种是打哪来的?” 罂粟面色一冷,她平生最讨厌有人在她面前骂小包子,正欲发作,这时候,背后传来沈母虚弱的声音,“王春兰你给我滚!要是再敢骂俺闺女和外孙,信不信我撕烂你那张嘴!” 王春兰才不将沈母放在眼里,一个风一吹就倒的药罐子,指不定哪天就去了!她叫嚣道:“二嫂,我这是帮你教养闺女呢!自个孩子都管不住,做下一个村子都嫌丢人的事,我骂她两句怎了?就是打了,我一个长辈教训下还不应该?” 沈母气的脸红脖子粗,她这身子实在太虚弱,生气都喘不过气来,罂粟赶紧过去扶住了沈母,温声道:“娘,你先进屋子里,这事交给我来处理。” 沈母紧咬了一下牙,一脸恨恨的对王春兰和赵氏,道:“大嫂,三弟妹,我们早就从老宅分出来了,家里的事不用你们操心,我闺女儿子在我心里,那都是顶天的好,用不知道你们比比划划的,你们也别狗拿耗子,做那叫人讨厌的事!” 说完这几句话,沈母身子都是抖的,也不知是气的,还是体虚造成的。 罂粟给一脸气鼓鼓的小包子招了招手,对他道:“牵你外婆回屋里,省的见到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闹心。” 小包子立即乖巧的过去,牵着沈母就往屋里走,沈母还有些不大愿意,小包子赶紧劝了两声,才将人给送回了屋子里。 王春兰脸拉得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