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婚宴上,来的都是京城权贵,你若是真惹了什么事儿?谁能护着你,南歌吗?” 秦荣儿低头不语,此刻,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齐松廉是来干什么的。 她眼眸蕴含着一波清泉,一副我见犹怜般的看着齐松廉,她要的那个位置,兴许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齐松廉一步步靠近,将她逼退到角落里,搂过她的腰肢,在她耳边低声道:“不如今夜,做我的新娘。” 秦荣儿挣扎着,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 她脸颊绯红,既慌乱也有一丝害怕,小声道:“这……这若是传了出来,实在是有损齐家还有大人您的名誉。” 秦荣儿已改口叫齐松廉大人,显然已经是做好了心里准备。 他现在脑子里才顾不得名誉不名誉的事儿了,在他眼中,妾侍都只是玩物罢了,与青楼的女子都无甚区别。 他将头埋至她脖颈间,年轻又诱人的香味令他欲罢不能。 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那股浴火,拦腰将她抱起,放置在床榻上,迫不及待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薄纱。 直到二人之间的缠绵悱恻结束后,齐松廉将香软的女子搂在怀里。 却不料,怀中的女子小声的抽泣,哽咽道:“大人,我这般跟了您,往后我在齐府,还如何做人。若是被夫人知晓,说不定,我还会被她秘密处死。” 齐松廉真真是见不得她这般惹人怜的模样,感觉心都要被她哭碎了一般。 “你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以后这个府里,我就是你的依仗。若是受了欺负和委屈,你便告知我,我替你出气。” 夜风吹动着烛火,伴随着夜空出现的一抹惊雷而熄灭。 窗外突然之间狂风大作,大雨连绵,仿若在批判他们之间这种不洁的感情。 齐南歌的新房内。 他内心正狂喜,娶到了程安露做妻子,虽说是武将女儿出身,却容貌精致,英气不凡,不似那般柔柔弱弱的姑娘整日里只会娇滴滴的。 他弯着嘴角,坐在床榻上,掀开程安露的大红盖头。 正当齐南歌欣赏着他娇美的妻子,忍不住想一亲芳泽时,程安露不耐烦的自己揭开,将齐南歌推开道:“今日,你睡小榻。” 小榻一般是下人们睡在外侧比较小的床榻,将将只够睡一人。 齐南歌不解的问:“为何?今夜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哪有叫夫君睡小榻的道理。” “我还没准备好和你圆房。” “你若是不愿,今夜我便不勉强你,我们可以共睡一榻,相拥而眠啊。” 齐南歌心中想的是,等一同上了她,他便强要了她,横竖都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难道她还能反抗不成。 程安露没有回话,算是默认了。 她将自己裹得严实,翻身躺在里侧,中间留了一条缝隙道:“不可约过这条线,否则……要你好看。” 齐南歌点了点头,一开始还老老实实的,没有任何动静。 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折腾了一天的程安露也有些许疲惫,眼皮已经有些睁不开了,迷迷糊糊的便睡着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