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南歌进门后,见秦荣儿在屋内,眉头微微蹙了蹙道:“你怎么在父亲书房内。” “母亲叫我给父亲送鸡汤过来补补身子,妾身这就回屋了。” 秦荣儿福身告辞离开。 走在齐家院内,秦荣儿想到刚才齐松廉那副模样,竟意外的让她并不感到恶心。 齐松廉虽年近四十,却依旧有着当年的风采,模样是好看的。 齐南歌与他有七八分相似,毕竟是京城出了名的温润公子,既有才华又有皮囊。齐松廉也自是不差的,更何况,他在朝中也有一定的地位。 虽然,有那么一个念头,但她仍旧是想……往上爬的。 待秦荣儿走远后,齐松廉仍旧还在回味,却没听到齐南歌在说什么。 齐南歌见父亲走神,不满道:“爹,你您到底有没有听儿子说话?” 齐松廉这才回过神来道:“什么?你再说一遍,爹爹刚才在想公事。” “儿子如今都已经过了弱冠之年,还未有个正妻,像什么样子。您和程将军关系一向交好,您觉得我娶程安露为妻如何?” 思考着齐南歌的这一番话,程安露确实是个不错的。 不仅家世好,模样也不差,还曾跟着将军上过战场,也算是有功绩的。 虽然未曾给她什么封号,到底是大将军的嫡女,配他的儿子,倒是没问题。 “你母亲那边怎么说?” “母亲自然是同意了,让我来问问您的意见,毕竟……两家关系交好,若是真结了亲,您和程将军也就算彻底绑在一条船上的了。” “行,那我明日去将军府探探底儿。” 将军府内,程安露还在吵闹着要嫁给陆莫寒的事儿。 程武将军被这个女儿闹的头疼,却毫无法子。 别说嫁给陆莫寒了,说不定他马上就失势了,当初米铺王老板死了以后,他手中的米铺和粮仓全被陆莫寒接手,那是属于国库的粮食。 若是在他手里失窃,出了事儿,圣上定然要追责。 即使没有性命之忧,可降职降罪,总免不了。 第二天一早,齐松廉到程府来和程大将军商谈后面的计划。 他们打算趁着临县瘟疫爆发,京城造成恐慌之际,先烧掉粮仓中的其中一处,趁着再调虎离山,将粮食都运送到自己的建立的暗室内。 等过了这个风头,再悄无声息的运送一些去大将军的军营。 剩下的,便由着他们平分。 从去年到今年,又是雪灾又是瘟疫的,百姓们必然会有粮荒。 再借此机会,哄抬米价,他们就可以从中大赚一笔。 公事谈完以后,齐松廉开始谈私事。 “将军,你我如今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是否考虑让这层关系,再进一步呢?” 程武也是聪明人,自然听出了这话里的意思,直面问道:“齐大人的意思,是让两家联姻?” 齐松廉笑着点了点头继续道:“露儿也算是我从小看她长大的,不论品性还是各方面,在京城贵女中,那也算得上是顶好的。我家南歌,大将军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