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赏过来,还不把他拍上天! 哎! 什么时候能够亲到呢,这隔了十万八千里的? 张虚怀忧伤的摇晃着脑袋,忧伤的离开了! “师傅刚刚‘哼’了一声!”玉渊打量李锦夜脸色,小声道。 “他哼他的!” 李锦夜拉玉渊进屋,“你的茶盅呢,给我喝一口。” 玉渊倒了温水,把茶盅递过去,李锦夜一口气喝完,靠在床头,“我要睡一会,这几日没睡几个时辰,累!” 玉渊怕他一觉睡了起不来,道:“回自个院里睡吧。” 李锦夜懒洋洋地看她一眼,“那床不是你睡过的,我不要!” 玉渊气笑,“你在行宫也这样挑床。” 李锦夜没理会她的挤兑,拍拍床边,“过来,让我抱抱你。” 玉渊心说:还没腻歪够啊! 身体却很诚实的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任凭他不依不饶地靠过来,抱住了她。 “周启恒又得宠了!” 隔了一会,李锦夜半磕着眼睛上:“那日在行宫,皇帝染了些风寒,喉咙里有口痰咳不出来,你猜他如何?” “他不会把那口痰给吸出来了吧?”玉渊伏在他怀里,微微睁开眼睛。 李锦夜勾唇,手指无意识的在她颈间穿梭,“连我们这些亲儿子都做不到的事情,他做到了,也该他得宠。他这一得宠,福王的位置就更稳了,我在行宫想了这么些日子,都没有想出好办法来,一个中宫,一个周启恒,确实很难撼动。” 玉渊低声道:“凡事不能急,帝王之心,深不可测,谁知道他到底中意谁?更何况老皇帝虽然因为平王大病一场,但身子骨还是好的,他能活。” “就怕他活得比我长啊!”李锦夜轻叹一声,心里又自己给自己补了一句:将来该如何收场! 学李锦安举兵造反? 他是不怕的,阿渊又该如何收场! 玉渊心头一顿,微微仰起身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从前,她总觉得李锦夜思虑太重,于儿女情事上举旗不定,明明有情,也非得在她面前弄个无情出来。 如今才知道,他的无情,是因为对未来完全把握啊! 玉渊伸手,拇指在他微皱的眉间抚了好几下:“暮之,嫁鸡随鸡,随狗随狗,刀山火海,我都愿意陪着。你只管去做罢。” 李锦夜搂着她的手紧了紧,几乎是要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 自己要走的路,何止刀山火海,那简直就是一条不归路啊!这傻丫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响起绵柔的呼吸声,玉渊小心翼翼的伸手拨开他的双臂,拉过被子搭在他的身上,目光在他脸上留恋地看了几眼,方才掩门离去。 她直到庭院里,往竹椅坐下,思绪飞快的转动起来。 李锦夜要的是那个皇位,能不能要到,怎么要到,他不说,她没问。 一来是太过私密,自己尚未嫁过去,多问不好; 二来两人正是你侬我侬之时,谈这些总煞风景! 然而大婚在即,这问题避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自己早早晚晚得面对,那么,她该怎么做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