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步珏便履行了诺言。 两人从庭院一直做到茶室、客厅、玄关,直到京偲晕过去时,下身的捣弄还没停止。 京偲不由得怀疑,他是不是把四个月的存货全都交给她。 等她饿醒时,时间已经快晚上八点了。 这幢别墅内没有其他人,明显晚餐是步珏做的。 当年第一次知道他会做饭时,京偲还大大吃了一惊。后来与他处得多了,她才发现这个男人有多“不务正业”。 明明是大财团的最大股东,却很少插手生意上的事,反倒是把时间放在爱好上,也经常做一些突发奇想的举动——比如掺和一场并不太重要的代言人选拔。 “不合口味吗?” “没有。” 京偲回过神来,筷子拨了下碗里的西蓝花,又看了眼色香味俱全的一桌菜,肚子又发出一声长长的“咕”。 步珏扬眉轻笑:“被我喂了那么多,怎么还饿?” 老流氓。 “哼”了一声,京偲低头扒饭,被肏弄过度的穴道却不由自主收缩了几下,甚至还残留着被填满时的感受。 直到吃得差不多了,她才开口问步珏:“所以——你这四个月都去干什么了?” 他在失联之前总会通知她去向,却从不说自己做了什么、何时会再回来,留她痴痴地等——这个并没有。 “去写生。”步珏抽出纸巾擦拭嘴角,动作优雅如贵族。 “写生……?” “嗯,然后顺便设计了这幢别墅的装修。”口气风轻云淡。 “好顺便。” 脑补着步珏一边旅行,一边指挥着施工,京偲伸了个懒腰,嘴角不自觉地勾起。 他可真是悠闲又恣意妄为。 “嗯,刚好赶上了。”步珏起身,朝她伸出右手,“走吧,去散步。” “赶上?” 他的掌心宽厚温暖,几个硬茧摸起来很是特别。 “影后的贺礼。”暖黄的灯光撒在男人面上,勾勒出的线条随着走动而缓缓变幻,宛如一幅流动的图画。 京偲微微瞪大双眼,一转头便看见那副挂在客厅里的画。 “这个是——你画的?” 毫无疑问是。 她到底抱上了一个怎样的金主啊…… 心底最后的一点怨气消散得一干二净,京偲哼着歌,抬眸看向蓝色夜幕中皎洁如玉的明月,又转头看向男人英俊的侧脸。 这五年来,京偲一点点领悟到步珏根本就无意沉溺在情爱之中,代价是心底的怨怼总是因为他而时聚时散,往复循环。 潇洒得过了头,便是无情。即便对她好也只是——一时兴起,虽然这个“一时”断断续续地坚持了五年时间。 他送她礼物,跟她做爱,只是因为他自己想这么做而已。 两人间的关系,并不能用简单的肉体和金钱的交易来概括——复杂又简单,就如步珏本人。 不过现在看来……步珏不喜欢她又如何呢,能被他“放养”也值了。 愉快地叹了口气,京偲像是小女孩一般轻轻摇晃着牵着他的手臂,两人的影子摇动起来,显得轻松悠闲。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