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善海被点名,立刻起身,拱袖一礼,“回禀县尊,小女是待嫁之身,实在不好抛头露面,只是带了一份证词来。” 说着,江善海将证词交了上来。 孙县令看了一眼,微微蹙眉,完全不敢念出来…… “小女说了,她这簪子早就丢了,而且最近一直去白家,想来这银簪多半是落在白家了,也许有人捡到后,故意诬陷小女也是很可能的,且白洛氏是不是在场,跟她指使人行凶也没什么关系了。” 江善海话落,洛青微微紧了紧手,这个老家伙,不愧是衙口子的人,几句话把所有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还把故意把她的证人变得没用了。 看来除了江雪俪,连江善海也要在这事上做文章了。 “本官夫人已经提供了证词,证明白洛氏不在场。” 孙县令话落,江善云就呼喊着,“是啊大人,就算白洛氏不在场,她也可以指使人行凶,不然怎么那么巧,偏偏我女儿死了,她就跟县尊夫人在一起,说不定她就是故意的。” “白江氏,你是县令,还是我是啊?!” 县令被激怒了,猛地拍了惊堂木,“本官尚未问你,你喧闹公堂成何体统?!” 江善海也是无语,这个妹妹,真是猪脑子,他都那么教了,结果上了堂还是这德行,真是气死他了。 “这紫溪本官才是父母官,不是你兄长做主。” 孙县令再度冷言出口,瞪着江善海,“江师爷,别忘了,你应该避嫌。” 江善海连忙颔首一礼,“是,学生知道了。” 洛青顿时笑了,这对蠢货,真当他们有了公主当依靠,就无法无天了,殊不知县官不如现管这个道理。 “来人,呈上证物和云翠坊的证词。” 县令冷言命令,刘捕头立刻将证物和证词呈上来,“回禀大人,云翠坊已经写下了证词,还因为牵连其中,已经闭门谢客了,若需要传人,杨掌柜随时到场。” 孙县令没说话,只是将证词看了一眼,随即冷哼一声,“江师爷,这才买的银簪,怎么成了一早就丢了,可真有趣啊,你也张大眼,好好看看这证词吧!” 江善海一愣,接过证词,一看上面写的,银簪出售的日期,顿时脸色大变,连忙放下证词,急急忙忙的跪下,“回禀大人,死者是我外甥女,经常……” “住口!” 孙县令怒吼一声,想起自己昨日丢人现眼的场面,怒气更甚,猛地拍了惊堂木,“传江雪俪上堂。” 江善海心肝乱颤,心下暗骂妻女,这两个贱人,为什么不早说证物买下的日期,这下可是害死他了。 江雪俪昨日被打了,现在还躺在柳水巷的独院里,哪能见人啊! 可县令传人,她只要有口气,都要被弄到堂上去,只能带着惟帽,被丹桂搀扶着去了堂上。 见江雪俪捂得严严实实的上堂来了,洛青就知道昨日一定被打的很惨。 到底孙夫人是武将出身,就算没断她手脚,估计身上也青紫难辨啊! 洛青很是想笑,可她又不能笑,想想虐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