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洲勾唇冷冽的说完,对白老婆子没有任何容忍的耐心,“你也不用在咆哮,因为你也是死罪。” 白老婆子彻底放弃了求饶,咆哮着,“白十安,你凭什么?!” “凭我是胜者!” 白鹭洲冷漠说完,回头看着蛮牛,“赶紧去办事,处理好了,立刻回到临安府,镇守你的驻军之地,不许任何人肖想临安府六县。” “是,主子!” 蛮牛应声,这才离开了。 白鹭洲也看着白正青,一双墨瞳,寒光溢出,“二叔,姨奶奶的命我会留到应天交给爹处理,但她不能再走一步和言语一声了,你要恨,就恨我吧!” “我恨你做什么啊!” 白正青面如死灰,随即耳边响起母亲的惨叫,再看眼前人,已经断脚断手,躺在地上眼泪直流,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而大侄儿也坐回到了轮椅上,推着轮椅出了家门,冷漠绝情的背影,让人不寒而栗。 白正青此刻才明白,什么叫狠毒与手段,从事发到结束,这个看着温和的人,却在顷刻间,处理好了家国之事,与其说祖母是厉害的人物,倒不如说白家真正厉害的人是白鹭洲。 他白正青真是白活了大半生,如果能再回应天,他绝不会再从这般不堪了。 白家看似乱套,但有白鹭洲坐镇,也是表面。 可江家这边才是真的乱成一锅粥了,特别是江雪俪,当江学成把银簪的事告知她后,她就慌了神。 不顾她爹的嘱咐,悄悄溜出家门,跑去县城找成玉公主,可惜公主的别院人去楼空,她未能寻到结果。 就在她慌得不行的时候,一个人撞了她一下,递给她一封信,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 江雪俪愣了一下,连忙左右看看,见无人后,连忙跑到一个小巷子里,打开新一看,上面写着:“陷屋主,证物丢,证人藏,你可活。” 就短短十几个字,已经给她指明了路,江雪俪顿时松了一口气,眼珠子一转,溢出一抹阴狠。 白鹭洲,让你不娶我,看我怎么收拾你的妻子。 江雪俪心下恶狠狠的说着,将书信直接撕了,扔到小巷子里,直接扬长而去。 她前脚一开,后脚就有三个黑衣人,飞身落下,将她撕碎的信,全部收集了起来,随即消失了。 江雪俪全然不知,急急忙忙的出城后,招呼了马车,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里。 丹桂一看她回来,上前一把拉着她到房间里,低吼着,“死丫头,老娘不过出门一天时间,你怎么就给我闹出这么大的事?!现在这事你……” “娘,你担心什么啊!” 江雪俪打断她母亲的话,红唇勾勒一抹阴狠的坏笑,“不就是死个人人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真是疯了,为娘那么教你,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啊!我可是听江学成说了,那银簪……” “银簪是我丢的,火是白露梅放的,天那么黑,就算白鹭阳醒过来,他也说不出个一二三。” “就算如此,你也不能保证自己安全。” 丹桂握紧了拳头,瞪着她,“为娘给你说了多少次,没搞定白鹭洲之前,不要乱出手,你……” “娘,我好不容易才等到十安哥哥出门,这机会可遇不可求,只是我没想到洛青那贱人不在M.HZGJjX.cOm